门边有人敲门,而后听见胡老板声音。
“庄大夫,又有一名病人,指名了要找你,咱们好说歹说都没有用。”
庄小兰每日只出诊两个时辰,今天的两个时辰已过了,可也常有非叫她问诊不可要病人。
一般遇见这状况,胡老板全都会给来人解释清,大多人全都可以理解,唯有少数人不愿离去,又非等她不可。
庄小兰叹息,还是出去了。
要不是非常难缠的病人,胡老板不会破了这规矩。
一个身穿非常寻常的男人,就和对门那点心铺子的伙计差不多,可他却长着非比寻常的脸面,虽说存心用胡须遮盖过,庄小兰还是一眼就认出他。
明景朗。
“你需要看什么病?和我进。”
明景朗来了,可不可以像寻常病人那样对待。
他说:
“不了,你给我些许上次那种药就可以,老毛病犯了。”
庄小兰刹那间了然,忙去内宅中给他取了药。
得亏前几天自个给舅妈闭起,正好做了许多。
庄小兰把药给了他大半,碰着他的手掌,发现他的手掌凉的吓人,忙又说:
“要不我还是给你诊诊脉吧,你这病……”
“不用,有药就可以!”
明景朗却马上回绝,给了她一袋子钱,拿着那药便出救世堂。
近了瞧,才发现他面色比先前还要惨白,连讲话全都有气无力的模样,庄小兰属实担心的很。
不知道他遇见了什么事。
缪宛洲从后宅中出,见着庄小兰正看着外边发呆,就问:
“咋了?”
庄小兰缓过心神来,轻声说:
“没事,一个先前看过的病人,仿佛他的病又严重了。”
“噢。”
缪宛洲没有多想,又入了内宅。
没一会,有官役撞入救世堂,堵了救世堂的正门,凶神恶煞的揪着胡老板问:
“你是不是这儿的管事?”
胡老板从没见过这种征状,给吓懵圈了。
“官爷,你……你们这是做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