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兴奋的说。
“多年前,那时圣上还不是圣上,而是皇太子,他虽说是储君,却地位不稳。
因为呀,他是孝熹皇后所出的嫡子,孝熹皇后死后先皇又立了自个的宠妃为皇贵妃,对宠妃的儿子三殿下自然是宠爱有加,就生了废储重立的心思。
总之,圣上是诚惶诚恐的才当上了圣上,而三殿下,成王败寇,失去了唾手可要帝位非常不甘愿,那几年圣上皇位不稳,他就在下边拉帮结派的要反,据说,他手头还有先帝的遗诏,废除皇太子立皇三子为帝的遗诏。
自然了,这你听听就行了,当不的真,没准是人家乱传的。”
庄小兰听见了,轻声说:
“那样三殿下预谋造反,可失败了,重点还在这皇三子妃身上?是不是?”
“你咋知道?”
缪宛洲惊异得道。
庄小兰一笑,没再讲话。
她要是猜测的没差,和明景朗在兰花村后岭的那个老野人就是失败的三殿下。
她乃至记的明景朗在那时讲过的一句,是不是女人全都这样狠心?那时他的眼色,和方才见着的一般无二。
那样明景朗对那皇三子妃滔天的恨意也就讲的通了,真真是人间惨事。
缪宛洲继续说:
“是的呀,听闻原本三殿下胜券在握,却在关键之际给自个的王妃出卖掉了,她取出三殿下造反的证据,王府给抄时,所有人全都死了,她不但没死,还是大功臣。
再后来,五殿下就出面把她讨了去,照理说她的身份即使是二嫁也不至于给人家做妾氏,可她自个乐意呀,圣上也就准了。”
如果三殿下成事,她可是就是皇后。
搁着皇后不做,却去做了五殿下的妾氏,那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。
庄小兰眼色一沉,个中缘由,明景朗可能知道些许。
她们又谈了点旁的话题,全都是有关京师各家官邸的家事。
缪宛洲一个深闺小姐,竟然知道的好多,她不做百晓生,真真是浪费了。
直至天渐晚,缪宛洲才离开。
夜中,明清朗准时上线。
可怜了春苗每晚给明清朗点睡穴,怕长此先前对人家娘子身子不好,今天晚上上庄小兰给春苗下了安神的药,她会睡的非常香,不必点了。
斟酌许久,庄小兰才想出适合的理由给明清朗提粉色冰莲的事。
“清朗,你可知道一种……粉色的莲花?”
看见明清朗探究的眼色看来,庄小兰心头发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