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咋行?庄小兰面色一惊,她正等明清朗。
“姥娘,不必了吧,我习惯一人住。”
缪宛洲嘟着嘴,说:
“也不带琢磨的呀,多伤人心,我是自告奋勇要来陪着你的。”
庄小兰满脸苦恼,晚上明清朗会来,白日和她咋玩儿都行,晚上真不可以。
“明日白日带你去看我新开的医堂好了,晚上真不用,我会睡不着觉。”
缪宛洲眼前一亮,瞧了瞧奶奶,又沉下脸。
心说:那你看着法子,奶奶可不好说好。
老太太看着庄小兰,后又叹息,说:
“听闻你那10年一直住在暗室中,见不的光?”
庄小兰待了下,不知道她咋又问起这事来。
“你总要学着习惯身旁有人的,你还要嫁人。”
她又说。
庄小兰满脸黑线,眼瞧她愈说愈离谱了,赶紧说:
“姥娘,我爷那是给路过的赤脚大夫骗了,我如今好端端的。”
“诶!你爷也是个糊涂的。”
她叹息,又有一些忿忿然,
“起先我就说你父亲非你娘的良人,她就是不听。
我倒不是说你父亲不好,就是那庄家一家子,就没个省心的人。
诶,拉倒,如今他们死了那样多年了,庄家也搞成了那样子,再说这一些也没有什么意思。”
庄小兰呆坐在一边没有讲话,庄家的事虽说已料理好了,可那一些裂开的伤疼,是不会跟着所有结束而消逝的。
那个小庄小兰早就没了,如果不是她活来代替了她,那伤便永远不会好。
“既然这样就算了吧,我带大丫头鬟回,要春苗睡在外边守夜。”
缪宛洲惊异的看着老太太,这样容易就算了?
“要不我睡外边?”
她只想赖在庄小兰这儿,好容易来了个可以和她秉烛夜谈的姊妹。
“不可以!”
老太太直接回绝,
“你是缪家嫡出的姑娘,咋可以睡丫环守夜的地方?你娘知道又要闹了,为我耳根清宁,你还是赶快和我走。”
缪宛洲还是给老太太拉走了,庄小兰越发现的这姥娘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