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少爷憋的满面通红,只催促着覃太太赶快走。
“满意满意!”
他看都没看就忙说:
“可以了,你快去。
这东西叫个丫环送来就可以,你跑来算咋回事?有失身份,要旁人笑话。”
覃太太大嗓子一呵:
“谁敢笑话老娘?老娘活撕他。”
话落,一个中年汉子冷着脸走来,呵说:
“你要活撕谁?我?”
这儿年男人和覃少爷长的极像,正是覃元帅。
看覃元帅这样生气的样子,覃太太才悻悻的回女眷这里。
缪宛洲已笑的合不拢嘴,就是非常力的躲在庄小兰背后憋着。
其他夫人小姐们,还有对边的汉子们,也全都掩面评头论足,时而笑出声。
庄小兰想,只恐这覃家,早就已是京师的一大笑柄。
古时间的女人们没什么娱乐,最是喜欢打探谁谁家的笑话,怪不得了缪宛洲对覃府的事知道的这样多。
缪宛洲笑说:
“表姐,看见了吧,这就是覃太太。
听闻覃元帅揭开盖头看见她的头一眼,直接吓的酒醒,把白日里吃的一肚皮酒全吐出,次日就吵叽咕的休妻。
还是覃老太太生生劝住了,说这是覃老元帅生前定下的亲,本朝中也没那家大户里把才娶回的新娘次日就休妻的。
叫他再瞧瞧,要是脾性好,养着她也无妨。
那覃老太太也是惊异的很,小时候她见过覃太太,蛮好看的一女娃儿,不知道咋的长大就长成这样了。”
庄小兰瞅着祭祀一时半会子的开不了,夫人小姐们全都三五成群的聚在一块讲话,就也对这覃府的八卦起了兴趣。
“那后来咋叫她做妾了?”
“覃元帅面对她属实下不了口,覃家又不可以绝了根脉,覃老太太便只可以给你多娶几门妾氏。
别看覃太太一个男人样子,那醋劲可不算小,仗着正夫人的身份连着害了家中两个有身孕的妾氏,一气之下覃元帅就叫她做了妾。
可她终归是吏部尚书嫡出的闺女,嫡出的闺女给人做了妾氏,吏部尚书面上也无光。
官大一级压死人,吏部尚书便找了覃元帅的一个错处揪着不放,以此做威胁,才叫她又做了正夫人。”
“那后来又咋给贬了?”
“覃太太妒忌心强,她乘着覃元帅不在家中,偷摸把覃元帅最喜爱的一个妾氏卖去了青楼,又把覃元帅气的勃然爆怒,她不就又做了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