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小兰毫不在乎,乐的清闲,她正教花莲做些许药丸子,还有些许药膏。
这花莲却是满脸的愁容。
“小兰姐,咱一个病人全都没,这可咋办呀?”
庄小兰笑说:
“这好呀,表明番禺城的平头百姓们全都身子健康。”
花莲给噎的半日讲不出话来。
这和番禺城的平头百姓身子健康与否有关系么?
夕阳渐浓,天慢慢暗下,街头的行人变的熙熙攘攘,夜市的灯也逐步挂起,救世堂中才终究迎来了开张次日的头一个病人。
是个中年女人,布包着头,入了房中,才把那包头布取下。
“这一名大姐,你哪不痛快?”
庄小兰主动问询。
那女的表情慌乱,又有一些不好意思,犹豫再三,才压低了声音问:
“你这儿是不是看什么病全都不收钱?”
庄小兰指着正给花莲搬进房的牌子,说:
“自然是,我说话算话。”
她显的有一些局促不安,这样子庄小兰并不陌生,是有无法启齿的隐疾呀。
庄小兰并没催促,而是非常有耐性的等着她自个说。
这些心理睬她太了解了,你要愈催,她会愈不好意思,弄不好什么也不说就吓跑了。
“莫急,你先坐下,慢慢说,想好了再说。”
庄小兰叫那大姐坐在一边给病人坐的木凳上,又招呼了花莲端上一杯热水来。
人在慌张时吃上一口热水会好受些许。
半杯热水下肚,那女的才慢慢道来。
“打从生了我的幺儿后,天葵就总是不许,还……还非常痒。
那地方,又不好意思抬臂去挠。
大夫全都是男人,我又不敢去瞧,就一直忍者。
听闻这儿有个女大夫开了医堂,还不要钱,我就来试试。
大夫,不知道我这病可能治?”
妇产科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