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的她就是存心的,要诱他犯罪,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?
他觉的女人该是矜持些许才对。
庄小兰闷哼一声,真痛,他真真是在咬呀。
讨厌,自个忙半日,他竟然不会吻。
她在他怀抱中动来动去,又抬臂推了下,直到他感受到她的抗拒,逐渐放轻劲道。
这真真是一场不愉悦的吻,庄小兰的头侧到一边,结束了这吻。
这次轮到明清朗惊异了,他问:
“这不就是你期盼的么?咋躲避开了?”
真真是讨厌,这僧道!还真真是清心寡欲了,这全都不会。
庄小兰恼火的睁着他,说:
“没吃过猪肉,也没见过猪跑路呀,这些事也叫我来教?”
我来教?
天,这3个字犹若炮仗炸开了一样,炸的明清朗脑筋嗡鸣的响。
他一个老爷们儿需要叫她来教么?他不过觉的时机没到罢了。
且,他是个深受礼仪教化的人,医病就医病,从不敢逾矩雷池半步。
可,他忽然又记起了另一问题,惊异的看着她。
她莫明其妙的会这样多东西,竟然连这也会?
还是说,她的黄梁一梦,她压根就……思及此,他再也安静不下去了,再度凶狠的盖上她的唇,虽说没再用牙咬,却同样的粗野生涩,还带惩罚一般怒意。
庄小兰自然是不知道他脑海中那一些弯弯绕绕的东西,只以为方才的话叫他自尊心受到伤害,正在极力求证。
这当心眼的男人。
她不的不温柔的回复他,半推半就,先似蜻蜓点水的触摸,再轻捻慢搓,最终深情纠缠。
明清朗一面感受她的柔情,另一面,他心头越发不是滋味来。
想的多了,身子中那躁热的火气,也慢慢退下。
他忽然不动,对她的热情也不做半分回复。
庄小兰终究觉的不大对劲了,停下。
“咋了?”
她问。
明清朗垂头瞧他,那眼中似藏星海般神秘。
“我有件事要对你说。”他说。
她想,他真够讨厌的,有什么事不可以待会子再者,非要挑这时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