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要害死你哥嫂?”
庄大兴悲忿的问。
“你是不是就认定了是我做的?”
庄小叔的面色阴郁的吓人。
村长瞧了瞧,平声说:
“庄老哥,是不是有什么误解?三儿子怎能害老大……”
庄大兴摆摆手,阻挡他继续讲下,说:
“我知道是他,就是他。不是二儿就是三儿,人家不会无缘无故咬他。
二儿子没这脑筋,他瞒不了这样长时间,就是他。”
“这……”村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他又说:
“三子,缪家来接小兰去京师医病时,她才出门便出事,也是你干的?头一日地中的活没干完你就家去了,说是头痛,可我问过你娘了,说你并没回。”
庄小叔瞳仁一缩,他没料到父亲从那样早就开始疑心哥嫂的死了。
“我和小兰相看亲事时,看好了明清朗。
我们有回谈话发现有人偷听,也是你?”
庄小叔轻轻惊异,并没答复。
“清朗说有人报信,可他死活不和我说是哪位,我想,他那时就知道是你了,就因为你是我的儿子,因此他不忍心把这样残忍的实情告知我听,是不是?”
庄大兴愈说愈忿怒,以至于那怒伸的手掌,也在不断的战抖。
他为什么生了这样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牲。
“是不是?”
庄大兴再一声大吼,好像抽干了他全身的气力。
其他人全都震撼的讲不出话来,只蠢蠢的看着这对有着深仇大恨的父子。
庄小叔趔趄后退,不敢直视庄大兴那怒张的眼。
逼的太急,叫他脑海中嗡鸣作响,好多已忘却的回忆从脑海中窜出,他的脑筋像要暴炸一样的痛,他紧合眼,二手搂住自个的头,高声说:
“是我干的。”
他后退两步,又伸指头着庄大兴,高声怒斥:
“是我干的又怎样?他比缪家姐姐大四岁,我才和她一般大,我才跟她青梅竹马,我分明比他聪明能干,凭什么他可以娶缪家姐姐,我就只可以叫她大嫂嫂?”
“你这畜牲不知羞耻,你哥嫂是你们爷活着时就定下的姻约。”
众人全都诡异的看着庄小叔,神情一个比一个诡异。
庄小娟已摔坐一边,庄小叔的媳妇儿徐兆香也惊的面色煞白,记起了点夫妇当中的私事,更叫她惊异的讲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