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又说:
“庄小叔做出这种事,咱们村都没人知道,你却知道的这样清楚?你说一说瞧,12年前你在什么地方?你是怎样知道的这样清楚的?”
乐家武讲不出话来,咬牙说:
“那是有人跟我说的。”
“谁跟你说的?”
村长步步紧逼。
“不知道,昨天晚上有人跟我说的,我并没有看清他长什么模样。”
昨天晚上?昨天晚上这乐家武不是在村长家的杂物房中么?众人全都望向村长。
见此情形,村长气的鼻都歪了,怒骂说:
“烂心肝的人贩,你信口雌黄。
污蔑了庄小叔,居然又敢污蔑起我来了,瞧我不打死你。”
村长年龄也不算小了,这一气就全身的抖,大家伙儿忙扯住了村长,劝说:
“你老不要生气,和个逮谁咬谁的人贩犯的着么?咱便把他往县府里一送,要那官太爷的板伺候他。”
“对,绑起,送官署衙门。”
实际上乐家武也觉的这事不敢相信,人家不信也正常,左右该讲的讲出了,心头爽快许多。
因此几个村中的男人再度拿起草绳绑他时他只是叹息,暗叫倒霉,并没再多做奋力挣扎抑或诡辩。
相较和另一边吵叽咕个不断的姜寿红和庄二叔,他显的安静多了。
濮一声,天上又有雨水掉落下,正五花大绑乐家武的人本能的摸了把,还没来得及瞧,就听人众在众人大诧。
那绑草绳的男人一看,才发现自个手头摸到的不是雨水,而是血水水。
猛然转头,却见那庄大兴直着眼站立不稳,满口全都是血。
方才那一口血就是他吐出了。
“爷!”
“父亲!”
“诶呀,庄老爷子。”
“庄老哥!”
人众中炸了,个顶个都向庄大兴奔去,连那给绑的庄二叔和姜寿红也奋力挣扎掉草绳向庄大兴奔去。
“庄老哥,你可万万稳住呀,不要听那人贩瞎掰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