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悟过来的刘妈妈,仔细瞧了瞧龟奴的脸。
看的龟奴身体发紧,要知道刘妈妈占了一个半老徐娘的词汇。
论身姿、风韵,不比楼内的头牌弱几分。
只是年纪大了,不愿意再接客。
主家便遂了意,她就当了妈妈。
刘妈妈可是主家的大红人。
龟奴浮想联翩,不由得涩然一抿,刘妈妈要是想春宵一刻。
他不是不可以。
想着美事儿,眼睛就放肆起来,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刘妈妈的风韵。
一声呵斥在耳边炸响,打破他的意淫。
“你个龟儿子,还不松开。”
龟奴只觉刺骨的冷意,戳在早已弯曲的腰脊上,惶恐的松开手。
他忘了刘妈妈杖杀他人的模样。
刘妈妈冷个脸,挣开束缚,匆匆上楼。
若不是诡异的木偶,她定要让护卫乱棍打死,这个色胆包天的龟奴。
他那色眼,怎么可能瞒过她。
主意打到妈妈身上了,该死。
一连上了三楼,复看一眼楼内热闹的来客,见那龟奴缩在角落极力避开她的视线,惊恐的抖着个身子。
她冷笑一声。
不知所谓的东西。
三楼是顶层,少有来客。
刘妈妈在原地等了一会儿,确定没人跟着。
她转身下楼,闪过想揩油的客人,进了最右一间客房。
里面有一个客人,一个清倌遮纱演奏,一个接客的花娘躺在男人怀喂着酒。
刘妈妈进来,没有引起几人的注意。
每间房都有一间屏风,阻拦里外。
她走向门的右手边,扭动一个花瓶。
墙面无声的打开,刘妈妈走了进去就开始闭合。
师徒两人打量着暗道,跟着刘妈妈一路向下。
因此,许仙判断又返回了一楼。
穿过厚厚的石板,眼前豁然开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