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仙没有回应,而是得体的告别。
陈先生心中叹息,直觉告诉他,许道长很重要,有很多世人不知的秘密,与他息息相关。
而且,老家查不到他一年前的任何信息。
这很古怪。
不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孙猴子吧。
偏偏一点资料都没有。
三人登上火车,同送行的许仙挥手,他目睹火车冒着黑烟远离。
等了几分钟,见没人跟踪三人,便回了酒楼,立即退了房,一行四人离开城镇。
他现在会往坏处想,不敢完全信任何人,万一被党国发现,难免要做上一场。
九叔和蔗姑昏迷不醒,经不起折腾。不能去筑香道人的道场,有人监视。
要寻个能安心养伤,且党国触及不到的地方。
……
呜~
呜呜~
火车独有的汽笛声响起,经过铁轨缝接时发出咔嚓咔嚓声。
站台挤满了翘首以盼的人,不等火车停稳,有人就扒上了火车,从窗户翻了进去。
乌泱泱的人对冲,上的上不去、下的下不去。
一大一小走的也艰难,挤过人海,还未喘匀两口气,七嘴八舌的车夫围了上来。
大汉一推,赶走了车夫们,与同伴穿街走巷,走出匣北区。
途经彭浦区,撞见一群高举旗帜的学生游行。
大汉及时止步,拉着一脸兴奋的同伴绕过学生。
同伴高兴道:“大力,咱们热血没有凉!”
“小孙,少说话,安全到了地方再说。”
王大力不愿多说话,这和战场不同,地下工作要慎言慎行。
他不知道,老家为什么要一个战斗人员来上海执行潜伏任务。
只知道,他要管好这张嘴,不能再坏事。
小孙虽然被说了两句,但他仍然开心。
两人脚步都很轻快,小孙说的没错。
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