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情况?”
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“你不是在这儿吗?”
“那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师父怎么绑了个红布啊,还用花做边,白玉楼的情趣吗?”
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秋生才不信,撇下打哑谜的文才,乐滋滋的看戏。
这一次,九叔没有左言他顾的避嫌,低声道:“我饿了。”
蔗姑起身,没有留恋温存,像个妻子般为他理了理衣服,就像在为远行的相公告别。
“我去做。”
“不了,我想吃酸果子。”
“好。”
蔗姑都依他,紧紧握着九叔的手,两人十指相扣走进内堂。
她明白。
道人在说的是两人初见时的酸果子。
她不善做饭,只能吃些果子果腹,同时支撑着彼此。
“你要等我。”
走之前,蔗姑还是想要个承诺。
九叔怎会不愿,答应道:“好。”
蔗姑小心的关上门窗,预防寒风吹进内堂,降了温。
她嘱托道:“文才、秋生,你俩守在门口,我不回,谁也不能进去。”
话落,一步跨出遁入地底,敲开地府大门,抛下五万两票据、一千阴德。
小鬼收到钱,大开方便之门。
蔗姑一路穿行,不遇人间山脉、地上河流,畅通无阻的来到初遇之地。
正值深秋,枯瘦的树少有果子,蔗姑寻了一遍摘了三颗。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
再入地府,开方便之门急行,行至门户却紧闭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