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未见过啊,不会哄骗了……”
“莫不成……”
陈石叟蹙眉,态度冷了几度道:“慎言。”
议论声顿时消失,场面为之一静。
中将冷眼扫视几人,几个蠢货在这儿乱嚼耳根,校长身边的红人,也是他们可以议论的?
祸从口出不知道吗?
当着陈石叟的面大放厥词,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他可被称为小委员长,可知在校长心里的重量。
蠢货死了不要紧,牵连了他和他的人就罪该万死了。
师徒两人藏匿于云端,将一切尽收眼底,而敖氏父女先去城镇客栈等候。
岁叔遭了一番罪,没丢了命。
而且,这和尚应该是发现了他们。
九叔想了想,“下去看看。”
两人如流星般坠下,分散进入戏台后场,又在房梁重聚。
杨石叟似心有所感,捏的白手套嘎吱作响,心中的不安愈发沉重。
他思虑片刻,召来副官低语。
副官附耳聆听,面容一变,神色严峻的匆匆离开。
轰!
爆炸的音浪层层叠加,荡起的尘土糊住几人。
“酉时右刻!”
九叔大喝,手掌一翻一转,符箓绽放金光。
许仙没有察觉到危险,但立即蹬木柱腾空而起躲避,五雷掌毫不迟疑的劈向背后右侧。
佛印被符箓拦在身外,雷法击中九龙锡杖。
尘埃落定,三人一触即分,师徒两人在上,虚云法师在下。
中间大坑里有一具尸骨,正是恶鬼的尸骸,它夹在两方之间如临大敌,不敢妄动。
“阿弥陀佛,施主为降魔卫道而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