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扮纸人的胖子真能忍啊。
身体烫的颤抖,额头淌汗险些化了颜料,还要嘟着嘴扮相。
纸人能忍,是不敢动,要是漏了泄,马叔公、二叔公能生剥活吞他。
他苦不堪言,为了马麟祥,也是豁出去了。
马麟祥一个不举的,青楼头牌都拯救不了的阳痿,能让女人怀孕?
他不信!
这里面一定有问题!
救人先救己,眼看小屁孩儿要再试,屁股都要烫成猪皮了。
趁着人人都在装庄严、露悲意。
他连出声自救,“小孩偷贡品了。”
“小孩偷贡品了…”
小孩父母一惊,大手一抓,给他逮了回去。
闹灵堂,可不是小事儿。
直接没收作案工具,腿一夹将小孩锢在原地。
小孩不服,嘴一撇就要炸雷下雨,看到父亲扬起的手又憋了回去。
这么一闹,哭丧也就到了尾声。
阿三一一将人请离,置棺一夜,明日封棺下葬。
等人已散场,房门落锁。
夜幕将至,胖子再也架不住手臂的酸痛,耷拉在身侧。
自我嘟囔道:“累死了我了。”
看着木板上死气沉沉的马麟祥,他神色黯淡,“你怎么就死了。”
“哎。”
见胖子郁郁,许仙以为会蹦出兄弟情的感伤来。
“你老婆肚子里,绝对不是你的种,你都举不起来,嗑药都没有一秒钟。”
“人啊,死了死了,还被绿了!”
“到下面都要带个高绿帽啊,下次投胎多注点意,选个能硬起来的胎投。”
喋喋不休的围着“绿帽”这一词,深入简出的一顿分析。
许仙、敖凝霜坐在原位,揭下一片薄纱,披在身上,掩去身影。
“因为我看你死的不明不白,所以我现在来帮你验验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