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堂坐着四个人,主位是马家叔公,副陪是街上“干净”的二叔公,客位是“不讲规矩”的道士。
而孕妇的座位,可就耐人寻味了。
她坐在客位,而且是下首。
马家或者说马叔公不待见、不信她。
有人闲言碎语,从他们口中得知。
马麟祥挥霍无度,连家产都相继变卖。
马叔公守着地契、田契,才没被马麟祥败光家底,留有复起的本钱。
他在等马麟祥幡然醒悟,匡扶门楣。
按理说,一张废纸没有人会认,擦屁股都嫌硌得慌。
商人如此规矩,站在院子里等等,想要以钱购买,都是源因军队。
一个党国的将军和马叔公是旧时。
他们自然不敢妄动,就怕买卖做不成,反而给军头子添了份下午茶。
人人都有觊觎之心。
但是,一商不来、不做,旁人得了地契、田契,不来者消息滞缓,天然与来者不同阵营,必会吃瓜落。
家产散尽都是轻的,心狠者家破人亡。
乱世竞争,是恶劣的,关乎一家老小的姓名。
也是一跃成为龙头的机会。
他们嗅到血腥味,盘旋在将死的马家,等待时机。
只因,马家的男丁死绝了。
他们不管马夫人的身份是真是假,只叫她生不下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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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叔公一人保不住地契、田产,不会有人能绕过他们,联系到那位将军。
马麟祥下葬的唢呐,就是他们分食马家的号角。
豺狼们仅存的薄面,因为,他们大都姓马。
外姓,是他们共有的敌人。
从院中的站位,许仙心中了然,与敖凝霜耳鬓厮磨,给她讲着院里的人情世故。
她被敖天龙保护的太好,天真、直爽、大大咧咧。
塞外的生存压力大都源于自然,而中原大地都是人祸大于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