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你醒了?!”
敖天龙听到声音,转过头见到九叔,立马扔下野猪肉,连忙起身去扶。
两人小心的坐下。
敖凝霜看着面如金纸的九叔,询问道:“师伯,感觉怎么样?”
九叔摇摇头,苏醒时他便自查了伤势,说话慢吞吞的:“不太好。”
“五脏六腑都有所偏移,这腿伤到了骨头。”
敖天龙视线下移到右腿上,涂抹了药粉,裹上白纱布,用夹板固定。
但是,可以清楚的看到,白纱布染成了红色。
他喟然长叹,“我应该去看看才对。”
三人斗法距离武陵虽然不太远,但也说不上近。
寻了住所,安顿好吃食,敖氏父女就在房中守着,等着师徒两人。
九叔选择逃进镇里,一方面就是寻求两人的帮助,他伤势过重,逃不了多远。
这也是明智的选择。
山口前是一大片平地,入山会遭受到集火。
炮声惊醒敖氏父女,他们行囊都顾不得收拾,冲出房间直奔戏场而去。
还未踏出武陵,便听到密集的枪声,霍然抬首,就见到九叔栽进一家院子里。
敖天龙当即掐子午诀,以土遁潜入院子,抢先一步救走了师徒两人。
紧接着,大量士兵挨家挨户的搜捕,将所有人赶到广场。
在城镇避开大头兵,敖氏父女背着师徒两人钻进大山。
一刻都不敢停息,直至入夜,丹丸的药效失效,伤势再不处理,即将恶化。
他们寻了个溶洞,暂且休息。
大汗淋漓的敖天龙处理了两人的伤口,再次服用了丹丸,他又出去打了猎。
炙烤着野猪肉,九叔就悠悠的醒来了。
讲述了事情的始末,敖凝霜咬牙切齿,“肥头大耳的秃驴…”
爱情里没有对错、是非,只有你情我愿。
她怒骂虚云法师,情理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