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崇:“干。”
林惜倒也豪爽,满满一杯高度烧酒,端起来就喝。
酒一入口,她睨了眼谢崇,目光又移向于牧。
于牧心虚的没跟她对视。
这酒分明是兑了水的。
但谢崇那杯却是实打实的高度酒。
这一杯干了,朱芙蓉眼神都直了。
谢崇酒量好,这一杯都不够他塞牙缝,可他还是咳了声,假装不适的靠在桌上。
林惜给他倒了杯水:“酒量不行还硬要喝!现在老实了吧?”
谢崇勾了勾唇:“我不舍得让你喝呀。”
林惜白了他一眼,拿起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:“我酒量比你好多了,不用你护着。”
谢崇牵住她的手,掌心炙热,握得很紧:“姐姐,我后悔了,我不想走,你别赶我走行不行?”
之前觉得可以玩一把欲擒故纵,吊一吊林惜的胃口。
但没想到谢崇在她心里的印象那么差,还摊上司徒南浔那个蠢货,把他想谋好感的机会弄成居心叵测的利用,他只能改变策略。
林惜眸色很淡,一杯兑了水的酒,浓度也不低,可还不至于让她上头。
她要将手撤出来,谢崇拉着她,按在自己腹肌上,下面就是包扎的纱布。
林惜睨着他,那黑漆漆的眸子尽是委屈,好像林惜对他始乱终弃了似得。
微凉的指尖在他腹肌上挠了一下,无计可施的就这么任由他牵着。
谢崇笑容深了几分,胳膊肘枕在头下,惬意的看着林惜。
她没醉,但上脸。
白皙的脸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,连眸子也似琉璃般璀璨夺目。
和朱芙蓉举杯的时候,松垮垮的毛衣领口偏向谢崇这边,露出一片光洁无暇的肩头。
谢崇黑眸一热,盯着她发丝间若隐若现的锁骨,上面还依稀可见他留下的吻痕,呼吸都忍不住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