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崇站得位置正好是监控盲区,只能看到一双皮鞋,半截修长的腿和袅袅的白烟。
她上网搜索谢崇,全网查无此人。
想必是因为和司徒南浔的事,谢家采取了一些强硬手段。
林惜又搜索司徒南浔。
出现的都是司徒南浔的花边新闻,完全找不到谢崇的影子。
朱芙蓉裹着羽绒服从外面进来,端给她一杯咖啡。
她知道,林惜肯定睡不着了:“还没找到那个谢二少的照片啊?”
“嗯。”林惜淡淡的应了声,喝了口咖啡,苦的撇嘴:“亲,我看上去像是没有吃过苦的人吗?”
朱芙蓉眨着一双熊猫眼:“知足吧宝子,我什么时候给别人冲过咖啡啊?我一般都喝速溶的,你家这高级玩意我能玩转就不错了。”
“你不能加点糖,或者加点奶吗?”
“你家有这两样东西吗?”
她以为林惜他们才刚回来一天,家里肯定什么都没有。
但林惜说:“阿崇都买回来了,在冰箱里,什么都有。”
朱芙蓉一愣:“那你等等,我去给你拿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林惜端着咖啡,跟她去了厨房。
看于牧还在修理那扇破门,林惜叫他:“大于哥,不用修了,天亮以后换新的吧,过来喝杯咖啡。”
于牧扔下木板走过来:“对,明天换成钢筋的,我看谁还踹得动!”
朱芙蓉吐槽:“你干脆在那砌堵墙好了。”
林惜失笑:“那咱们还怎么进来?”
朱芙蓉来了个大鹏展翅的动作:“跟阿崇一样飞檐走壁!”
林惜不吭声了,显然还在生谢崇的气。
于牧更没好气:“提那小子干嘛?两次了,一有事就跑,根本靠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