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到过。”黑泽夭夭突然开口。
灰原哀被吓得心肝打颤,一动不动。
“什么?”黑泽阵侧身,面朝黑泽夭夭。
黑泽夭夭平躺在**,眼睛睁得大大的,声音幽幽,“皮斯克那次,车里发现了一根头发,某人一眼就认出来了。”
黑泽阵隐约记得,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,所以……
“简直就是神迹啊!一根头发就能认出来。”黑泽夭夭缓缓坐起来,幽幽扭头,红黑异瞳盯着黑泽先生,在月光下妖异诡谲。
黑泽阵笑了,他单手枕在胳膊下,心情愉悦的看着吃醋的黑泽太太,“这种醋都吃,真没出息。”
“啊,雪莉!”黑泽夭夭学着琴酒的样子叹息。
这下子,黑泽阵彻底想起来了。
那是一个下雪天,当时保时捷被停在路边,他和伏特加回到车上,意外发现一根头发和粘着窃听器的口香糖。
“没想到你连这个都知道。”还知道得那么清楚。
“当然知道。”黑泽夭夭的手伸向枕头,一向充满活力的声音幽幽绵绵,像个女鬼,“雪莉和琴酒有一腿。”
“什么?”黑泽先生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。
躺在地上偷听的灰原哀被恶心到了。
谁跟那种变态有一腿。
黑泽夭夭猛的抽出枕头,对着黑泽阵砸下去。
黑泽阵一把抓住枕头,没好气道:“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,我和她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你们没什么,毕竟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十二岁。”黑泽夭夭用力扯枕头,恶狠狠道:“如果你们有什么,我就不是拿枕头打你,而是拿枕头捂死你。”
“知道没什么,那你还打我。”黑泽阵也不是个好脾气的,抓着枕头将人压**,捏着脸威胁,“今天不说清楚,看我怎么收拾了。”
“我生气,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是一对。”黑泽夭夭气鼓鼓的说。
黑泽阵明白她说的全世界是指穿越前的世界,这让他的脸有些扭曲,他狞声问:“那死老头是这么画的?”
“不是。”黑泽夭夭解释道:“某人回忆过裸背。”
黑泽阵无语,“我没回忆过,和我无关。”
“真的?”黑泽夭夭有一丢丢丢丢的怀疑。
“我只回忆过你的裸背,**。”黑泽阵道。
“流氓。”黑泽夭夭羞得扭过头,嘴角上扬,明显很满意这个答案。
“不准闹了。”黑泽阵将人扒拉到怀里,手脚将人压住,“睡觉。”
这一次黑泽夭夭乖了。
躺在地上,光明正大听了夫妻夜话全过程的灰原哀,“……”
她的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