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”的一声,堂屋门被推开。
紧接着,脚步声转向了东屋。
东屋门开了。
东屋门关上。
便宜相公要睡觉了。
他再也不敢耽搁,忙举起油灯出了屋门,走到东屋门口,他轻轻敲了两下门:“江纪?”
江纪刚在炕旁坐下,听到喊声,他一边擦拭着头发,一边来到门口拉开了屋门:“怎么了?”
他满身的水汽,周身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皂角味。
他比叶厘高了大半个头,他就这样站在门口,叶厘对上他出众的五官,不由红了脸。
好在灯光朦胧,这点红晕并不明显。
叶厘轻咳一声,伸着脑袋往屋子里瞧:“小麦、芽哥儿睡了吗?”
“睡了。”江纪也往炕上看了一眼。
江芽躺在最里边。
江麦躺在中间,两个小家伙盖着被褥,睡的颇香。
“那你出来一下。”
叶厘对江纪勾勾手指。
江纪虽心中不解,但依言跟上他的步子,顺手还将东屋的门掩上。
两人站在堂屋门口,江纪好奇问:“什么事?”
“正事。”叶厘一本正经的答:“你该回咱们的新房了。”
“回房?”江纪一头雾水。
成亲那晚,草包可是明令禁止他进西屋的!
还将他个人的衣服鞋袜等全丢了出来。
现在让他回房,是要耍什么花招?
叶厘自然也记得此事,但现在这具身子换芯子了嘛。
他理直气壮道:“咱们要洞房啊。”
“!”
江纪瞬间往后退了一步,与他拉开距离:“你说什么?!”
叶厘不满:“你躲什么?你不想洞房啊?你为什么不想?”
“……”
江纪嘴角抽了抽。
我为什么不想你心中没数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