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性子都改了,怎么还拿老眼光看我?”
叶厘哼了一声,伸出手抱住了他:“你既然来了,那就给我按摩一下再回去。”
这话精准戳到了江纪的目的上。
但他做出犹豫的样子。
等叶厘露出不满之色,他就赶在叶厘开口前,脱鞋、上炕。
这反应还算干脆。
叶厘挺满意,大咧咧往炕上一趴,吩咐他道:“从肩膀开始按,多按按腰,腿也有些酸。”
江纪没回答。
他在叶厘身旁蹲下,大手抓住叶厘的肩头。
稍稍用力,掌心和五指齐动,叶厘不由“嘶”了一声。
“重了?”他立马询问。
“没事,你尽管按。”叶厘脸颊皱起。
按摩嘛,力道就得大,不大怎么揉开紧绷酸痛的肌肉?
但明白归明白,当酸爽太过,他还是忍不住哼哼。
哼的江纪由蹲在他身侧,改为跪坐在他身侧,还扯了扯短衫的下摆。
防止叶厘继续哼,他不得不主动开启了话题:“好些天没下雨了,该浇地了,明个儿我得浇地去。”
浇地?
叶厘咦了一声,扭头朝他看去:“话说,你都回来三天了,明个儿你该回私塾了吧?”
正常情况下,月末私塾只放三日的假。
可谁知身后江纪却道:“我后日再回。”
“后日?这么说,你请了两日的假?”叶厘惊讶,扭头的幅度大了不少:“你请这么长的假干啥?”
“……之前撞见你打小麦、芽哥儿,我就多请两日假,想好好与你谈谈。”
他特意提前一日回来,就是为了将“叶厘”撵回叶家去。
但他知道,叶家人肯定会来说和。
怕四日之内解决不了,他就请了两日的假--早回家一日、晚去私塾一日。
“我性子改了,和他们俩处的可好了,要不,你明个儿回私塾?读书要紧啊。”
叶厘继续扭着头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