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厘又心酸,又稀罕。
他放下筷子饼子,朝江芽伸出手:“芽哥儿,过来,让我揉揉你。”
江芽闻言有些吃惊,随后就看向自己二哥。
他还记着自己二哥的叮嘱。
不过,看二哥不说话,也没反对,他就跳下凳子,朝叶厘走去。
厘哥最近好好,只要二哥不制止,他愿意听厘哥的话。
至于大哥。
大哥没说不让他靠近厘哥。
饭桌不大,他往前只走了两步,就挨着叶厘了。
叶厘先抬手揉揉他的小脑袋:“怎么这么乖?”
随后就将他揽进怀里,使劲揉了揉他的小身子。
真招人稀罕!
江芽还从未与自己哥夫这般亲密过,被叶厘拉进怀里的那一瞬,他小身子明显紧绷了。
可叶厘只揉他,紧紧搂着他,口中还一个劲的夸他,说他是最乖最懂事的小孩儿。
听得他不仅放松下来,小脸蛋也有些红。
他没有最懂事。
他好馋的,馋得都问厘哥什么时候能再喝到骨头汤了。
叶厘、江芽这两人忙着亲昵,江纪便正大光明瞧了过去。
见叶厘笑的真心实意,芽哥儿也乐得双眼亮晶晶,他抿了下唇,心情复杂。
他如芽哥儿这般大时,也时常这样在他娘怀里腻歪。
可芽哥儿未享受过这种待遇。
他母亲早逝,芽哥儿养在二叔家。
二叔的性子他知道,小麦没受委屈,但芽哥儿听了许多难听话。
其实他二婶待芽哥儿很好,可自打芽哥儿懂事,明白二婶不是亲娘,就再不敢这样腻在二婶怀里,怕二婶不耐烦。
谁承想草包转性不足十日,芽哥儿就愿意与草包亲近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