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两人忐忑的进了灶房,只见昏黄的油灯下,饭菜已在饭桌上摆好。
“吃吧,炒豆腐都凉了。”叶厘招呼他们坐下吃饭。
这个温和的态度,令兄弟俩都一头雾水。
但本着吃了总不会亏的想法,他们俩坐下,拿起玉米饼子吃了起来。
“吃炒豆腐,还有豆腐泡。”叶厘道。
兄弟俩闻言,对视一眼,拿起筷子,一边觑着叶厘的脸色,一边吃起了炒豆腐和咸豆腐泡。
叶厘也大口吃了起来。
忙活到现在,他早饿了。
江麦、江芽虽在半晌时喝了碗豆腐脑,但豆腐脑并不挡饿,兄弟俩与叶厘合力,竟将六个成人巴掌大的玉米面饼子、一大盘蒜苗炒豆腐吃完了。
豆腐泡也吃了不少。
叶厘最后又喝了碗玉米糁糊糊溜缝。
但兄弟俩肚子圆圆,一口都喝不下了。
“锅里有温水,你俩去打些温水,洗洗睡吧。”
叶厘捧着碗一边喝一边道。
刚才把玉米糁糊糊盛出锅后,他又烧了点热水。
但这话听得江麦一愣。
不让他刷锅刷碗,反而催他和芽哥儿睡觉?
而且,竟真的没有揍他和芽哥儿的意思……
这真是太好了。
他和芽哥儿得赶紧跑,省得草包改了主意。
应了一声,他麻溜牵着江芽起身,赶紧去洗漱。
叶厘坐在桌旁,仍不紧不慢的喝玉米糁。
等他喝完,江麦已经领着江芽回屋了。
院子里静的厉害。
他起身,借着油灯昏暗的光,将灶房收拾干净。
把从江福正家拎回来的十斤黄豆泡下去,他才打水洗漱。
原身挺讲究,猪毛牙刷、牙粉、洗脸的澡豆一应俱全。
他刷了牙,洗了手脚,然后回屋。
其实江家住的也是青砖瓦房。
二十年前,江家富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