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”
任轻秋撅起嘴,“我想听的是你前几个星期的晚上说的那句话。”
白予熙看着她,十分端正地喝下一口牛奶,
“谢谢。”
任轻秋不太满意,“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一句。”
“还有一句什么?”
任轻秋打赌白予熙对另一句话是什么心知肚明,但这个人就是不想说,她舔了一下嘴唇,“就是以我字开头四个字的那句。”
白予熙冷冷笑了一声,“我还想吃,明天接着做吧。”
‘我还想吃’,啧,好像确实是四个字。
“长官。”任轻秋皱
眉。
白予熙瞥了一眼任轻秋抗拒的表情,明知故问,“你是不想做吗?”
我真是自己跳了一个火坑啊。
要是说实话,任轻秋感觉自己百分之八十会被白予熙欺负,于是她彻底不说话了。
她只能转身拿起自己的那份三明治可怜巴巴地啃了起来。
——当苦力,还没有奖励,我是多么可怜的一个小媳妇。
白予熙看着任轻秋那张比苦瓜还苦的脸,满意的咀嚼起三明治。
想了很多天,白予熙承认自己是喜欢任轻秋。
遇到任轻秋真是遇到了灾难。
不仅仅身体需要她,现在连心都给出去了,想想就让她窒息。
但是,她不太想要任轻秋太得寸进尺了。
看着任轻秋得意洋洋的样子,她总是能想起以前喂过一只鸟。
有一天她捡到了一只受伤的鸟,她出于义务,照顾那只鸟把它从受伤照看到了痊愈,可是,她忘了鸟不会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停靠太久。
有一天,一打开窗户,鸟就飞走了。
她总觉得任轻秋就像是那只不要脸的鸟,居无定所。
任轻秋在哪里都可以活得很好,又活得好像无所谓任何地方。
不在自己身边也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