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件事情,以前他就没少干过,最多也就是把自己父亲,给气的不轻,和小时候被揍过而已,除此之外,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。
但是,此时此刻,他又不是帝辛,和,大商那个年轻的过分的国师,所以,他又怎么知道,帝辛那边,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,还是没有反应呢?
而且,这一件事情,毕竟关系到了军国大事,和西岐与大商之间的存亡。
因此,就算有心,按照自己从前的性子,随意胡诌两句,他也不敢。
所以,在听了父亲,刚才那有一点疑惑的询问之后。
只见,他先是微微皱眉,用一脸沉思的样子,稍微想了想的,然后,完全想不明白,帝辛和大商那个年轻的过分的国师,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,都还没有反应的他。
就立刻用一脸诚实的样子,对自己父亲,轻轻摇了摇头的,说道。
“不知道啊?”
“我完全搞不明白,那些人在想什么?”
在用一脸诚实的样子,对着自己父亲摇了摇头之后。
想起自己父亲,一向大智若愚的他,就干脆对着自己父亲,毫不犹豫的反问说道。
“父亲,知道吗?”
原本还指望伯邑考,替自己答疑解惑的姬昌,在听了自己儿子,这毫不犹豫的反问之后。
只见,正在继续浇花的他,先是在自己,那原本还显得疑惑的脸上,露出了一脸没好气的样子的。
然后,就立刻用自己,这一脸没好气的样子,同样对着伯邑考,反问说道。
“你问我啊?”
非常明白的记得,自己刚才问的,就是自己父亲的伯邑考,在听了自己父亲,这一脸没好气的反问之后。
只见,怀疑自己父亲,刚才莫非没有听见的他,一边在自己的脸上,露出了有一点疑惑的样子的,一边就又是用自己这有一点疑惑的样子,毫不犹豫的对着自己父亲,说道。
“对啊?”
“父亲,方才莫非没有听见?”
说到这里的伯邑考,又再轻轻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之后。
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么清楚,自己父亲,不应该没有听见的他,不由得就又是用自己,那有一点疑惑的样子,在自己心里面,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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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应该啊?”
“我刚才说的那么清楚,父亲为什么没有听见呢?”
而他对面的姬昌,在听了自己儿子,这又是有一点疑惑与毫不犹豫的反问之后。
只见,对自己家这倒霉孩子,实在感觉无语的他,先是在自己脸上,再一次露出了一脸没好气的样子的,然后,就再一次用自己,这一脸没好气的样子,对着自己身体右边的,正用有一点疑惑的样子,看着自己的伯邑考,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