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瞅瞅这飘逸的长袍,这登高望远的气质。这眉毛上的疤,这眼睛下的痣,这养眼的白胡子。
她拿开镇纸,两只手将这副精心的大作给提了起来。
抖了抖,待墨迹干了后,往大松面前一递。
“去,找个东西裱起来,我晚上要用。”
大松一脸诡异的接过画,有心想问问这东西要用在哪?
但看林初一一副自得之色,没敢。
大小姐,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
您这画画的,狗看了都翻白眼。
画到底还是给裱上了,大松亲自动的手,没忍心交给别人。
夜深人静,林初一拿着画出了院子,直奔佛堂。
佛修来世,道修今生。
不是她不敬佛,主要是信仰不同,她有她自己的佛。
没道理师父不敬,去敬别人家的神。
观音像被收进空间,林初一把供桌上的东西清了清。
将那幅画挂到了最显眼的位置,摸着下巴一顿瞅。
嗯,还是有点小,先凑合着用吧。
等以后平城重建,再画一幅更大的。
香就先不上了,林初一自画前跪下,轻声道。
“师父,七月没了,徒儿现在姓林,叫林初一。你要是回去,四处看看就行,就别找我了。”
话落,她重重的磕了三个头。
当时,画上的东西是不会给她任何回应的。
好好一佛堂又没了。
临走前,林初一再次看了眼墙上那幅除了特征明显,哪哪都不明显的抽象画。
微微一笑,顿觉圆满了。
不过,她是圆满了。
早起去给观音菩萨上香的方老夫人一推门,差点没当场圆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