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间还早着呢,好多人家都还亮着灯呢,怕什么怕。
一个大男人怕成这样子,要是让你老婆知道了,保准会休了你。”
成山挖苦道。
“我现在没有老婆。所以也没有人休得了我。”
万象得意地反驳。
“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,还没有老婆,羞不羞呢。
要是把你胆小如鼠的事情说出去,我看还有哪个女人会做你的老婆。
长得牛高马大,象一头白熊一样,还怕黑,真是服了你。”
成山说完就转身走人,不给万象解释的机会了。
万象没办法,只得硬着头皮,打亮手电,开始巡逻。
但嘴里仍是不服气地嘟哝着,“我哪里是怕黑,我只是怕……”
他四下里瞧了瞧,那个诡字硬是不敢说出来。
看到隔壁江家还亮着灯,传来很大的电视机声音,他心里就稍微放松了一下下。
开始壮着胆子巡起逻来。
巡了几圈,发现没有什么异样,心里就更加放松了。
成山回到屋里,也完全将万象的话抛到脑后。
他喝了一口茶水,洗了一个热水澡,就回房间休息。
与此同时。
距离王家不远的一口二十来亩的大鱼塘。
靠东南角的一栋二层楼的自建楼房,正传来一阵说话声。
“喜东,你去看你弟弟喜福,这几天他浑浑沌沌的,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,问他也不说,你是他兄长,有什么话他可以告诉你,我们做长辈的,就不好去问了。”
一个肥胖的老妇人对张喜东说道。
这老妇人不是别人,正是张喜东的母亲胡淑良。
原来,自从有一天中午张喜福从外面回来,就一副悲愤交加的样子。
而且还脱光了衣服,只披一些水草回来的。
那样子要多羞人,就有多羞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