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神们一个个面色古怪,不过很快,鬼切就做出很标准的一脸悲愤。
“卑鄙的家伙!”
“太、太卑鄙了!”
“怎、怎么能这样呢……”
“你们不要……不要太过分!”
源义衡闭上眼不想看,他就没有见过业务水平这么差的演员,小混蛋居然没有培训这些家伙演技吗?
玉藻前放声大笑,御门院家的妖怪们都以为他是胜券在握,那名阴阳师在他的逗弄下左支右绌,险象环生。而实际上,攻势凶猛的狐尾在靠近土御门伊月时就减了力道,毛绒绒软乎乎的左扫右扫,不时还给他抛个高高。
土御门伊月:好玩耶!
鬼童丸在鬼切的刀下苦苦支撑,他只盼望着羽衣狐能尽快擒获那名阴阳师,这样他们手里就有了威胁对方的筹码。可那个年少的阴阳师好像有诸多底牌,明明摇摇欲坠随时都会落败,却总在夹缝之中逃出生天。
另一边两个茨木童子对峙,脸上带着墓碑的茨木童子眼神闪烁,他的手放在墓碑上,打算请父亲酒吞童子出来破解眼前的危局。然而恰在此时,从天而降一个圆环,茨木童子感到自己对身体失去了控制力,视野也一下子变矮了许多!
他茫然不已,耳边听到小声的气急的抱怨。
“兔兔!你又偷偷套环!”
“可我把他套成小纸人啦!”
茨木童子面对敌人变成的小纸人,纸人不能动不能说话,流露出强烈的惊慌之态。他掌心出现一篷黑色火焰,对纸人冷冷一笑。
“就凭你,也能称之为茨木童子?”
酒吞童子则站在了御门院晴明面前,酒气走珠般在他身侧滚动,他每踏出一步都带着惊人的妖力。酒吞童子很清楚,就算身上这套爆伤破势式庭院里顶尖的,他也无法匹敌眼前这个男人。
该说不愧是安倍晴明吗?无论哪个世界,都是如一的强大。
“你要挑战我吗?”金发男人问道,“你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白藏主靠近一些,戒备的盯着这个安倍晴明,颈侧的皮毛微微炸起。
“本大爷知道,但是试探总是不犯法的吧?”酒吞童子笑道,他话音刚落,身边重力骤然扭曲,他后跃避开这片区域,而白藏主却向前一步,庞大的身体却有着难以想象的高速,几缕血丝飞溅开来。
白藏主稳稳落地,刚才他与酒吞童子打了一场完美的配合。
金发男人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,伤口渗着血,唤起一种已经很久没体验过的、新奇的疼痛感。他看着自己的手,认真打量一会儿,忽而冷笑。
“你们……”
“缚!”却是源义衡出手,他的锁链是微红的颜色,从四面伸展出来锁住即将动作的金发男人。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锁,一言不发的将其挣断,继续走向他们这边。
“你们惹怒我了……”
他专程看向源义衡,神情之中不无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