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当今的叶子牌,可是纨绔子弟们之间最盛行的游戏。
这?种震惊一直持续到两人用完膳,见到沈若怜,晏温当真让人拿来叶子牌时,他还有些缓不过来。
莫说裴词安,就是沈若怜都有些震惊,而且她从来没想过,自己?有朝一日会和太子哥哥还有裴词安三人坐在一起打叶子牌。
“皇、皇兄——”
沈若怜看?着宫人呈上?来的托盘,指着里面的牌,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,“你当真会打?”
她从小到大,就没见过他玩这?个。
莫说是叶子牌,应当说凡是跟玩乐有关的东西,她都没见他碰过。
晏温眉眼间尽是淡定,倒也坦白,“不会。”
“那你——”
“你告诉孤规则就行。”
沈若怜:……
行吧。
她懒得细究太子哥哥为何突然对叶子牌来了兴致,反正她最近确实无聊,有人陪她玩她求之不得呢。
她看?了裴词安一眼,和他一起给晏温演示了一遍叶子牌的玩法,见他听明白了,她想了想,道:
“皇兄刚开始玩,手不熟,不如我们便随便玩玩,不下赌了吧。”
裴词安表示赞同。
谁料晏温捻了张牌拿在手里看?了看?,倒是说,“无妨,该如何玩就如何玩,不如——”
他将牌放回托盘,看?向裴词安,温和一笑,周身散发着谦谦君子之气:
“十?局为一个盘口,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件事?如何?”
沈若怜揉了揉耳朵,总觉得这?话听着耳熟,想了半天,才想起来,这?不就是那日从寒山寺回来路上?,她和裴词安、秋容三人玩时的赌注么?
她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怪异之感,抬头去看?晏温,却见他神色坦然,眉宇间盈着温和舒朗之气,并无半分旁的情绪。
沈若怜心道是自己?想多了,又看?了裴词安一眼,给了他个眼色,替他回答,“好啊,就按皇兄说的来。”
定下规则,太子屏退众人,让李福安在门外把?守,只余他们三人在房中。
沈若怜坐在榻上?,歪靠着一个软枕,晏温和裴词安则分坐在两边的圈椅上?。
裴词安先给三人发了牌。
第一局的时候,沈若怜赢得十?分轻松,一则太子手生,二则裴词安有意给她放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