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来的人是炮灰,而他则做了个炮灰头子,身上还带着伤呢!
“白身就是如此,比不得那些世家之人啊!”
他苦苦一叹,看着人群中还在奋杀的张绣,跨马而去。
上头的人死得死了,逃的逃了,再被张绣杀退几波,刺死一将后,诸军一哄而散。
砰!
张绣身上满是伤痕,一步踏出,便是血痕。
退去的军士眼中满是畏惧。
这人看似要死,却始终不倒。
众人彻底崩溃。
张绣提着枪,割下一颗颗头颅,吃力的弯腰,将之捡起,悬在腰上。
又提着枪,走向李式。
他竟然没有跑,正抱着李傕满是血迹的尸体大哭:“父亲,父亲!”
有些事,等明白过来之后,为时已晚。
张绣再次抬起枪,对上了他的头颅。
“父亲!”
李式毫无察觉,失声痛哭。
众人走了,他都不曾知晓。
杀意及身,亦不知也。
“李傕不是一个好人。”
“却不失为一个好的父亲。”
当!
枪头落地,张绣拖着枪、转过身,缓缓迈步。
“从今以后,你跟我一样了。”
庇护李式的李傕,让他想起了为自己而死的张济。
那难以熄灭的亲情,让他放下了杀意。
“张绣!”
李式却猛地转过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