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只是当局者迷,才没想起官家的布置。玉儿相信以哥哥才智,最多再过两天,便能明白的!”
玉儿笑得一脸得瑟,比了个手势以后给长柏倒了一杯温温的茶水,长柏虚虚点了点玉儿,笑着把茶给喝了。
“仲怀此去山高水长,也不知何日再见,玉儿以后别再记挂他了吧。”
长柏试探着问,一边问一边观察妹妹的神色,此时的仲怀已然不是他的好友,而是拱了他家小白菜的可恶山猪。
“嗯!玉儿听哥哥的,不挂念他了。”
“好孩子,哥哥带你去樊楼吃酒去!”
“好~”
玉芙很是高兴。长柏松了一口气,果然孩子心性,对仲怀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。
宁远侯府却是一片愁云惨淡,顾侯在得知自己的二儿子一气之下离开了汴京,狠狠发了一通脾气,把往日里千宠万爱的大儿子狠狠训斥了一顿,连四房、五房也没落着好,被迫分了家搬离侯府。
小秦大娘子正沉浸在自家儿子争气中榜的喜悦之中,压根就没有理会这些毒瘤的求情,若不是这些毒瘤花用了海量银子,她姐姐怎会死,东昌侯府的姑娘名声怎会差得一塌糊涂,她又怎会不得已嫁进来做填房?!
见死不救是应该的,何况他们还没死呢。
玉芙兄妹俩去樊楼吃了一顿席面,高高兴兴的回去,谁知刚回来就得知大娘子放印子钱被主君抓了个正着,如今正在寿安堂里跪着呢。
“二哥哥,你先去看看大娘子吧?”
“嗯,玉儿回去休息休息,今日也累了吧。”
“嗯,玉儿告退。”
事情结果是,王大娘子被剥夺了管家权,由四个兰轮流管家。
寿安堂里,老太太看着几个含苞待放的兰,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说:
“这次让你们几个轮流管家,虽有些事急从权的意味,但也是一次很好的历练机会,出嫁之前实际上手一下这管家事宜,对你们以后大有裨益!”
“是,祖母!”
“嗯,我这儿的小酥饼很不错,你们几个吃一些吧。”
“谢祖母!”
虽是轮流管家,但实际上四个兰是有商有量,分工合作,虽说管家约等于是衣食住行,但后宅分为前院跟后院,男丁比女眷还多了许多笔墨纸砚的消耗,灯油火蜡也是,所以要看回往日的惯例,从中寻找可行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