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眼神仿佛在说,让你再叫我乌龟妹,我非烤了你这个大章鱼不可!
“净能瞎胡闹,我一个人忙得过来嘛!”
“小陈你慢慢吃。”
王秀琴冲着陈阳一笑,转身去了厨房。
陈阳一副幸灾乐祸的笑,“被你妈给否决了,傻眼了吧!”
“我先尝尝酱板鸭味道,你自己在那生闷气吧。”
“我才不生闷气呢!气出病来,还是自己遭罪。”
杨天真轻哼一声,随即不怀好意地问道:“章鱼哥,我家酱板鸭味道咋样?”
陈阳被逗笑了,“嗯,味道确实很不错!”
“你家做这个多长时间了?”
“祖传手艺,肯定差不了。”
杨天真笑吟吟地介绍道:“其实一开始,我爸妈只做卤水鸡,没有酱板鸭。”
“可是有一年突然爆发禽流感了,大家都谈鸡色变,我家生意也受到很大影响。”
“但鸭子没事,于是我爸妈果断作出选择,先不做鸡了,改做鸭吧!”
“等禽流感过去后,我爸妈就开始分工了,一个做鸡一个做鸭。”
扑哧!
陈阳差点将吃到嘴里的鸭肉给喷出去。
也就是杨天真这种纯真性格的女孩,说出这话不会让人展开丰富联想。
但凡换成第二个人,还以为她跟父母有啥深仇大恨呢,变着法的嘲讽。
“你这是啥表情?”杨天真愣愣地看着他,一脸不解。
陈阳努力克制嘴角古怪笑意,“说你是乌龟妹,你还一脸的不乐意。”
“你爸妈一个做鸡,一个做鸭……这话你不觉得别扭吗?”
“就是一个做鸡,一个做鸭啊!哪里别扭了?莫名其妙!”杨天真泛着卡姿兰大眼睛,写满了诧异不解。
陈阳摇头失笑,“你说的做鸡,做鸭……难道就没察觉到有丝毫不妥吗?”
“鸡就是鸡,鸭就是鸭,哪有什么不妥的?你现在吃的不就是做好的鸭子吗?”杨天真一脸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