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狂风骤起,将散落的文件卷得漫天飞舞,隐约传来猛虎堂的怒吼声,却依旧遥远。
“呸!”
林承安啐出带血的唾沫,染红了刀疤脸锃亮的皮鞋,“想要股权?除非我死!”
他脖颈青筋暴起,被反扣的手腕在金属器械上磨出森森白骨。
“还嘴硬?”
刀疤脸狞笑,突然抡起狼牙棒砸向老人小腿。
“咔嚓”脆响中,林承安痛得弓起身子,却仍死死攥住被撕碎的股权书残片:“我女婿江河和初雪马上就到,你们一个都别想活!”
办公室爆发出刺耳的哄笑。
黑衣人扯下墙上的名画当抹布擦拭血迹:“就那个吃软饭的废物?赵宏死在他手上都算他走了狗屎运!”
有人用刀尖挑起林承安的下巴,“你那宝贝女婿,来了也是送死!”
“老东西怕是吓糊涂了!”
刀疤脸将烟头按在林承安手背,皮肉焦糊的气味混着血腥味弥漫开来,“等你女儿来了,老子倒是想尝尝林家千金的滋味!”
众人再次哄笑,却没注意到窗外突然暗下来——金色虚影正裹挟着雷霆,撕裂云层俯冲而下。
空气骤然凝固,金色虚影穿透钢化玻璃,江河周身金纹如烈焰燃烧,稳稳落在满地狼藉的办公室中央。
他一眼瞥见林承安扭曲的腿骨与焦黑的手背,龙形虚影在身后咆哮着暴涨三丈,震得整栋大楼嗡嗡作响。
"谁准你们动他?"
低沉的声线裹着寒意,江河缓步向前,每一步都在大理石地面烙下金色脚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