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的有些多了。”用马鞭指了指身后,黄品摇头道:“三部老幼同样下山,牛羊又全都给了军中,他们不太可能反水。”
看到李超还有张嘴反对的意思,黄品嘿嘿一乐,抢先道:“就是因为他们的犹豫才给安排成前军。
战力上没有对比,他们就不知道真心敬畏咱们。
另外冲阵的时候他们反水,我是求之不得。
有五百重骑当铁墙,他们除了扭头逃跑打乱波磨,没其他的选择。
骑军若是溃败,结果那可比步卒还要惨。”
李超砸吧砸吧嘴,挠头道:“有重骑做依仗,确实没什么好担心。
可让三部的人马当助力不是更好?”
“你还是琢磨人去吧,兵事你别跟着掺和了。”
一直没吭声的王昂毫不客气的贬损一句后,继续道:“三部真要反水也是在遇到波磨的大军。
你让三部当侧翼,是打算把咱们给包起来?
让他们夹在中间才是正理。
到时候咱们是冲是撤,都得心应手。
你一个冲阵都坠在后边,前边有多少贼人都看不清的,跟着瞎操什么心。”
黄品没压住嘴角,忍不住又乐了出来。
王昂这货真是轻易不开口,开口就让人哑火。
不过考虑李超也是要面子的,黄品接口道:“都已经做了安排有什么好争的。
况且怎么安排都有理,争到明年也争不出对错。”
和了句稀泥,黄品扭头看了看已经从视线中消失的王城,转过头对李超扬扬下巴道:“送出来快三十里,该回去了吧。
别忘了我给你的安排,待我回来兄长少做了一样都唯你是问。”
“你可得了吧,你让我陪着公子不就是为了让我讲以前的丢人事?!”
撇着嘴应了一声,李超罕见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道:“阿翁给下了令,不让留在王城。
让我寸步不离的护着你。”
“你护着他?”
王昂语气带着不屑与满是难以置信的抢先应声后,脸颊止不住的开始跳动道:“谁护谁先不提,我就想知道这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