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联合土匪抬高安民费了吗?”
“胡说!”
黄丰年黑着脸道:“本官是朝廷命官,怎会做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?”
“你们莫要听信他这个小人的谗言。”
“是谗言吗?”
赵平冷笑一声,“我这里可是有你跟土匪大当家之间的书信来往。”
说着,赵平还拿出来了三封书信。
是黄丰年分别写给三个土匪大当家的信件,有他的亲笔签名和印章,这个做不得假。
“拿来让本官过目。”
黄丰年冷声道:“本官的字迹,本官一眼就能认出来。”
“别人想模仿都模仿不来。”
“你过目?”
然而这时,人群中却传来一声冷笑,“万一你把来往书信吃了,我们还去哪里找证据?”
老百姓听到声音,纷纷侧目。
然后大家就发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,慈眉善目,看起来人畜无害。
但,不认识。
不过他说的话倒是在理,大家纷纷点头。
万一黄丰年把书信吃了,烧了,毁了,那证据就没了。
赵先生再想告他,便会困难重重。
“你是谁?”
黄丰年不客气道:“这里是云安县的公堂,有你说话的份吗?”
“滚一边去,别打扰本县令断案。”
“不好意思,你恐怕没法再继续断案了。”
那老头笑着走进了公堂,冲着赵平点点头,然后继续道:“本官徐天华。”
“在京城,为七品品酒官。”
徐这个的时候,还冲着雍州长安的方向拱了拱手。
“如今受皇命,特来云安县接任县令之职。”
“才现在开始,你黄丰年便不再是云安县县令,而我徐天华才是云安县真正的县令。”
“所以,没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不是我,而是你。”
“你,你,你说谎。”
黄丰年指着徐天华,“即是皇命,为何本官没有接到任何文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