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词低头看着杯中的咖啡,思量片刻,说,“冷求求的所有症状,不敢与人有肢体接触,不敢喝带颜色的水,甚至……”
她又回忆了治疗之前那场谈话中冷求求的反应。
继续说,“甚至不敢交男朋友,极大可能都是跟冷延有关。”
汤图闻言瞪大双眼,老天了一声,压低了嗓音,“这……不就是**了吗,所以冷求求心生愧疚?不对……”她仔细捋了岑词刚才的话,皱眉,“冷求求,是被强迫的?”
岑词若有所思,“是不是被强迫的,可能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“怎么讲?”
“最晚明天,我想,冷延就能来找我。”
“避开冷求求的治疗时间单独来找你?”
“对。”岑词含笑,“以一种……全新身份。”
汤图好奇,“什么全新身份?”
“追求者。”
“啊?”
岑词转头看她,“这么惊讶干什么,你的反应就好像是我没人追似的。”
“我倒是没这么想……”汤图一头雾水的,“就是奇怪你为什么这么肯定,而且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。”
“匪夷所思吗?”岑词微笑,下巴朝外面一抬。
有辆车缓缓停进了庭院。
汤图顺势看过去,是裴陆。
下了车后,他又从副驾拎出个袋子来,礼品袋。
汤图看着好奇,“上门带礼品呢,怎么还客气上了。”
“不是客气。”岑词把咖啡杯往汤图手里一放,“你这次选的咖啡豆太难喝了,我知道你对象还得来找我,所以拜托他带几袋新豆子来。”
“太过分了!”
“不用嫉妒我的才华,这就叫功力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你让每个月就拿固定工资的人去买那么贵的豆子,太过分了。”
岑词折身回治疗室,甩了句,“又不是我对象,我不用心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