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的舆论环境无论是对你们还是对我们都相当不利,我们必须想想办法。”
陈沉略微点头,两人相视一笑,鲍晓梅转身离开了会议室,没有任何迟疑和不舍。
“没错,是我自己坐上来的。”
在混乱还没彻底终结的时候,老老实实当个军阀,维护住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利益。
“这不是什么恋爱脑,只是我在很久之后才知道,人与人的差距,也许要用一生来弥补。”
陈沉用质疑的眼神看向了鲍晓梅。
“通过大其力、通过勐拉,我们有很多东西可以卖到克钦来,这很好。”
实际上,东风兵团的兵工厂哪怕动工,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也只能停留在勉强能制造基本装备的阶段。
“陈老弟,席位的事情你自己安排就好。”
但很显然,能走到这一步的陈沉,不可能连这点道理都不懂。
“是我们佤邦人,和这个世界上其他一些人的差距。”
“这一次的战斗,我们出力不多,但我们。不,是我,需要更多的筹码。”
别问,问就是天纵奇才。
——
当然,这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。
一一四。四一。七八。一一三
“我们都是人,凭什么不能是你?”
“我不打算参与克钦的事情了,这片市场我们是要的。”
在散场的那一刻,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一件事情。
干得好了,得不到太多的利益;但干得不好,那上头是要追责的。
与其这样,不如直接不干。
不过,还没等他开口解释,何邦雄便继续说道:
后者的紧紧抿起了嘴,良久之后,才终于回答道:
他只要果敢,但他要为果敢争取更大的自由。
至于他想要表达的“不要克钦席位、换取果敢更多席位”的计划只能来年再谈。
“我这样的人,你让我去管一片地方,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开矿、开赌场、开技院。”
听到何邦雄的话,陈沉也忍不住在心里感叹。
“但他不知道的是我们已经被逼上真正的谈判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