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得不断地喊着他的名字。
这声音落入陆铮的耳里,又像是驱赶万马千军的战鼓。
她节节溃败,哭泣着求饶。
他如何肯罢手?
困兽出笼,不吃饱是不会罢休的。
这一战,酣畅,激烈。
烛火燃尽,方才得了喘息。
窗外。
长夜未央。
窗边。
桌案上的梅瓶仍旧倒着。
水,一滴,一滴地,坠落在地。
悄无声息。
陆铮休息了一阵子,上臂一拢,将她捞进怀里。细细碎碎地吻着她汗湿的鬓发。
却忽地又想到一本旧账:“你看到钟离娅娅那次,有没有吃醋?”
他怎么这么爱翻旧账?
翻起来还没个完。
崔礼礼迷迷糊糊,浑身散架了一般。胡乱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陆铮满意地咬咬她的耳垂:“我就知道。”
崔礼礼眼皮子沉得要命,睁不开眼,嘟哝着:“我要睡觉。。。。。。”
自从知道他前世被兄长请求赐婚,他就一直想知道,前世的自己究竟还能接受谁做自己的妻子。
在竹屋的黑屋子里,给她用药,打她前世的记忆。
他也很吃惊:“钟离娅娅是我前世的妻?”
被药控制心神的崔礼礼说:“你兄长亲自请赐的姻缘。”
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差错。
因为钟离娅娅好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