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嚓的一撂下,确实,徐振东管不了这种事儿,在这儿寻思一寻思,说不行我就先挺一段时间吧,我看看对面儿要怎么对付我,要是没啥动静呢,我就该干啥干啥。我的价格呢,第一我先调上来,再一个,我让那些个销售员儿,我不找他家顾客去,你还能怎么整我呀?我就先不麻烦加代了。
这一晃,得过去一个星期了,从这天开始,第二天,第三天,他所批发出去的这些客户,这些个商店,包括市场,就是纷纷的把这个啥呀,把订单都给退回来了,从第三天往后,就是越来越多,这一个礼拜吧,基本上没忙活别的,全是退的订单。
自个儿家的售货员也去问去了,说老板,咱家这个产品质量上都挺过关的,而且,这个价格呢,咱们全清远市来说也是最便宜的,这怎么还退了呢?
人老板都不说,就说咱用不了,说你这个我用不了,你就拿回去吧,其他的你也别问我了,你问我,我也是不能说!
挺多销售员都问了,老板都不说,对面儿的这个孟福生也告诉自个儿底下这个销售大经理了,小金子嘛,说你在这清远市,你给我全通知下去,所有在他家拿货的这些,这些商户啥的,谁再敢去拿去,就是跟我作对,在清远就是跟我孟福生作对,你看以后我收不收拾他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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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一传达下去,这些商贩不敢拿了,之前那二十来天,占着点儿便宜的,确实也不敢占了,宁可说上孟福生这里花高价拿,也不可能在他这儿拿了,不敢了,你得罪他们,以后你这个店儿就你开不成了,这是实话,我去孟福生那里拿货,多少我还能赚点儿,我去你那里拿货,以后这碗饭我就吃不成了!
你说这边,一个星期之后了,这个订单退的也差不多了,这回杜铁男算是彻底懵了,算是真没招儿了,说我再不给加代打电话,我这生意干不下去了,眼看着在这清远市这不废了吗?
寻思一寻思,拿电话打了过去,啪嚓一干过去:“喂,代弟啊,忙不忙呀?”
“哥啊,我这几天吧,也确实没跟你联系,这生意怎么样啊?顺不顺利?”
“也算还行吧,哥想麻烦你个事儿,你在这清远市这边认不认识朋友啥的?”
“我认识呀,怎么地了,哥,遇到啥事儿了吗?”
“代弟呀,哥呢,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,这就够给你添麻烦的了,你看这事儿吧,还一个接一个的!”
“我说哥呀,你跟我有啥客气的,有啥事儿你说就完了!”
“在这当地吧,跟我是同行,也是干建材市场的,说我这影响他销售了,影响他生意了,说我的价格低,不叫我干了,我说我这价格可以调,我影响你的生意呢,我把我这些个销售啥的离你这个门店远一点儿,指定是不影响你生意,就这也不行,可能是他们使的坏吧,这些在我这儿订货的,把这货全都给退回来了,我这一个礼拜吧,就没忙别的,全是退货,我问这些个老板具体怎么回事儿,谁都不说,都不敢说,我觉得对面儿这伙儿社会在清远的实力应该是可以,应该是挺大的,我这一时之间吧,我不知道怎么整啦,代弟呀,你帮我指点指点呗,你给我指指路。”
“哥呀,你这么滴,你等我吧,我这两天过去给你处理去。”
“不是,代弟,你这还亲自来呀。”
“那我得过去,我不得过去看看吗?那我能不过去吗?”
“代弟呀,我觉得这种事儿不适合打仗,咱们就谈一谈,唠一唠,毕竟说我得在这边做生意呢,真不至于。”
“哥呀,你就放心吧,我过去再说,你等我吧。”
啪嚓的一撂下,第二天,代哥领着丁健,谁都没领,马三都没领,马三在深圳呢,在那儿玩呢,在那夜总会里边,在向西村村,出去玩去了,整的腿都是软的,走路都不稳当,代哥都没叫他。
这边,丁健开车嘛,直接把代哥拉到清远了,往过这一来,往铁男他那个屋里一进嘛,一看杜铁男,在这儿耷拉个脸,代哥往前一来:“哥呀,我来了。”
旁边那些个经理啥的,这一看:“代哥,代哥过来了。”
杜铁男也是,一看着代哥,就仿佛看着了救命的稻草一样,这一看吧:“代弟过来了。”
代哥这一看:“哥,这怎么地了,怎么还上火了呢,多大个事儿啊。”
“代弟呀,我这辜负你了,包括那谁,徐振东,人就这么帮我,这么对我,你说这么好的机会。给我拿货,不朝我要钱,这买卖让我干成什么样了,眼看我给干黄了,代弟呀,我这心里不得劲儿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