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哭声,还有男人的骂声,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,一找一个准。
貌似昨天晚上不堪喧闹开门的那个男人死了,舌头被割了,死的老惨老惨了。
司颜皱了皱眉,是因为大吵大闹,吓唬小孩,所以才被割了舌头嘛??
这哭哭啼啼的声音可真恼人,她看一下几个抱团的女人,小声嘀咕道,
“哭哭哭,福气都被苦没了。”
“??”
这话阮澜烛刚好听见,他还以为这位大小姐也会哭呢,没想到竟然在嫌弃别人,
“你不怕?”
“为何要怕?这所谓的游戏不就是适者生存吗?既然已经死了一个人,那咱们就应该警醒一些,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你说的门和钥匙出去,难道哭两声这两样东西就会自动送上门吗?”
司颜轻轻哼了一声,“姐姐,你莫要小瞧了我去,我母亲重病时一直都是我管家,不知处置了多少欺上瞒下的刁奴。”
“不错。”
阮澜烛眼中闪过一丝欣赏,看似脆弱,其实心性坚韧,还聪明,和书中所写的那个脆弱少女一点都不符,细细地打量了打量这姑娘,这是活生生的人啊,并不能以书中的描写去评判。
“不是说第一天不会死人的吗?”
“这剩下的六天怎么办呀?”
属于女人的抱怨声不断,司颜和阮澜烛站在角落里面当透明人。
眼瞅着时间快到了,阮澜烛皱着眉头说道,
“那最好把这些牢骚都收起来,很快就到了NPC说的吃饭时间了,饭准备好了吗?”
“正好,你们几个女生做饭。”
说话的是昨天试图调戏司颜的男人,这大男子主义的样子真想让人狠哒哒的踹他一脚。
司颜翻了个小白眼,“呦,是哪里来的讨饭鬼呀,嗓门儿亮的塞铜锣,可惜敲不出半句像样的调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