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斑爷,您何必去找钟吃饭那个奸商帮忙呢?”
“就凭我们的实力,还是可以把白老鬼那老狐狸抓住的。”
“另外,钟吃饭这个奸商,之前还和白老鬼蛇鼠一窝,合起伙来把刘一手坑得蒙头懵脑,我就怕这老奸商,会再次和白老鬼合作,不声不响地戳我们背脊。”
斑爷听了这话,却不以为意,一笑了之,说道:
“白老鬼之前和钟吃饭谈判过售卖血珍珠的事情,只可惜这白老鬼聪明反被聪明误,竟然把真的血珍珠,说成假的血珍珠,以至于谈判破裂。”
“如今白老鬼这么久都没再去找钟吃饭,钟吃饭心中肯定不爽,毕竟这到嘴的鸭子,就这么跑了,一口肉都没让他吃上,再说了,他之前还帮助过白老鬼忽悠刘一手,如今白老鬼脱了身,却不肯让利于他,他明面上虽然不说,可是肯定都记在心里。”
“所以我认为,钟吃饭现在对白老鬼已经心怀芥蒂,一时半会儿,他不可能再和白老鬼合作,更别说合起来忽悠我们。”
“再说了,这些天钟吃饭的一举一动,几乎都在我们的眼皮底下,他都没去找过白老鬼一次,而且他的手下,也没和白老鬼有任何接触。”
萧雪听了这话,这才点点头。
同一个问题,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。
在和钟吃饭合作这一个问题上,很明显斑爷要比萧雪看得透彻。
这时,斑爷又说:“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,你没有摆明身份,没有对钟吃饭说是我的人,钟吃饭可能会认为你是个无名小卒,然后对你吩咐的事不太上心,随便敷衍。毕竟,他虽然和白老鬼有些矛盾,但肯定也不想明面上和白老鬼撕破脸。”
萧雪听了这话,不由一愣,立即恍然大悟,说道:
“斑爷您这样一说,倒是让我醍醐灌顶!”
“这几天钟吃饭对我的态度都不冷不热,我还以为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!”
“恐怕就还真如斑爷您所说的那样,这奸商收了钱,却对我们要他做的事情不太上心!”
斑爷点点头,面露沉思。
萧雪又问:“斑爷,这该如何是好?要不我表明身份吧。”
斑爷却摇摇头,说:“别。”
“虽然钟吃饭态度上有些敷衍,但是他确实让我们掌握了白老鬼的行踪,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,就不必表明身份了。”
“这奸商胃口很大,提供一个渠道,就想分走白老鬼四成的利润,我就怕他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之后,仗着自己是地头蛇,有恃无恐,想要两头通吃,暗中提供我们的情报给白老鬼。”
“若真那样,我们岂不是自找麻烦?”
萧雪听了这话,也觉得很有道理。
随即柳眉微皱,“那我们该如何是好?”
斑爷目光深邃,沉思良久,最后说道:
“白老鬼这么久都没有离开芜湖,恐怕是想在芜湖这边把血珍珠卖掉。”
“所以我感觉,他若是不再去找钟吃饭,就一定会自己去找渠道。”
“而我们,可以在渠道上做手脚。”
“让白老鬼自动自觉把血珍珠交给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