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眼神十分犯规。
“滚蛋,你别这样看着我……烦人……”
鹤玉唯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,耳边嗡嗡作响。
浴室里的温度似乎在这一刻骤然升高,潮湿的空气裹挟着荷尔蒙的气息,在狭小的空间里盘旋。
鹤玉唯不得不承认佩洛德其实非常性感。
那是一种不需要任何技巧的引诱力。
水光在他唇间铺开,他无意识的抿了抿唇,这个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生物,此刻正用矛盾美学实施精准绞杀,贲张的血管青筋在皮肉下搏动着蓬勃的生命力,喉结的滚动却带着老练的韵律,潮湿的裤子忠实勾勒着胯间成熟的凸起,而垂落的发梢还在滴水演绎着被欺负了的纯真。
“好……那我不看你……”
佩洛德从浴室的架子上胡乱抓过一块黑色的布料系在眼上,他似乎不知道鹤玉唯为什么要这么说,但他依旧系上了眼,他将双手背在身后,刻意保持着一种乖顺姿态。
黑布包裹了他的双目,盖住了那引人放松警惕的多情眼,却让他的身体轮廓更加引人注意,浴室内暧昧的光线勾勒出他的身躯,在潮湿的空气里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魅力。
“还烦吗?我多听话……”他缓缓抬起头,下颌扬起露出脖颈,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危险的美感,喉结滑动彰显着脆弱,掌握命线的颈动脉就这样敞开露出来。
“我哪里比烨清差了……?”
鹤玉唯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紊乱,遮住眼睛他就是熟男,给人感觉强大有力,在这一刻却展现出令人难以抗拒的柔弱姿态。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在诉说着力量的存在,却又完美地掩饰在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之下。
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悖论:强大与脆弱、野性与驯服、危险与诱惑、青涩与成熟在这一刻达到了完美的统一。
好像有点过分了。
“难道我没他长的好看,身材没他好?还是说我鸡巴没他硬……?你一点都看不上我……?”
鹤玉唯拒绝回答。
认真来讲他确实不错,鸡巴也硬。
哈……
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想法,鹤玉唯都要被气笑了。
这个贱人……这个骚货骚鸡巴……
她现在恨不得冲上去扇他两巴掌。
鹤玉唯被气急了,她也不知道她在气谁,现在这个情况她选择不去看佩洛德,直接变成了超雄的化身,对着一边的东西就是踹,也不管踹的是什么。
“怎么了……?”佩洛德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,带着一丝关切,他的语气让鹤玉唯感到一阵刺痛,仿佛一根细针扎在她的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