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你躲在这里。”叶凡眼神一冷,混沌之火顺着苏柔的灵脉蔓延,识海中,正试图夺舍苏柔的苍梧子残魂发出尖啸:“混沌圣体,你竟敢破坏上古大能的计划!”
“上古大能?”叶凡冷笑,“不过是群害怕混沌兽回归的懦夫。”他捏碎残魂的瞬间,苏柔猛然睁眼,眼中闪过一道剑意,灵犀剑虚影竟从她眉心飞出,在熔岩地面刻下一道深达丈许的剑痕。
“叶凡……”苏柔声音沙哑,“我好像……记起了一些事。”
她还未说完,乌雅突然从背后袭来,手中握着一枚冒着绿烟的毒针。叶凡早有防备,混沌护盾瞬间展开,毒针却在接触护盾的刹那分裂成千万细针,绕过防御刺向苏柔咽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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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……星陨阁的‘追魂针’!”苏柔挥剑格挡,剑骨与毒针碰撞出火花,“乌雅,你竟至死不悔?”
乌雅被混沌之气震飞,后背撞上滚烫的岩壁,却仍露出癫狂的笑:“蛮族早就该和混沌兽一起灭亡……星陨阁答应我,只要杀了你,就将我们的血脉从灭世预言中剔除!”
五、血脉共鸣的真相
叶凡抓住苏柔手腕跃至高处,看着乌雅胸口的混沌纹路正在崩解——那是强行融合祖巫血脉的后遗症。他突然想起遗迹中血池的倒影,想起蛮族祭坛上的冰雕,心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推测。
“你以为蛮族是因混沌兽而灭?”叶凡指尖凝聚出一道灵气,打入乌雅眉心,“三百年前,是你们的大祭司主动偷取混沌兽精血,试图培育新的圣体,却因血脉不纯导致暴走。星陨阁不过是利用了你们的愧疚,让你们成为追杀我的棋子。”
乌雅瞳孔剧震:“你怎么会知道……”
“因为——”叶凡展开灭世阵图虚影,阵纹与乌雅眉心的图腾完全重合,“你们的祖巫传承,本就是阵图的一部分。”
熔岩突然剧烈震动,九座青铜鼎从岩浆中升起,鼎身刻着的“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”道纹与叶凡体内的五行灵核共鸣。苏柔的灵犀剑自动飞向火鼎,剑骨与鼎中喷出的火焰融合,竟在她背后凝聚出一对燃烧着的剑意之翼。
“小心!”叶凡突然抱住苏柔跃向一旁,一道冰棱从头顶掠过——竟是万毒宗的长老,拖着残破的身躯,用最后一丝灵气凝聚的杀招。
六、毒源珠的诞生
叶凡反手将乌雅推向长老,混沌之气在她体内炸开,将残留的毒雾与星陨阁咒印一并震碎。乌雅看着自己透明化的手掌,突然笑了:“原来……解脱是这种感觉。”
她化作光点消散前,将火源晶核推向叶凡:“去冰棱密室……那里有你需要的东西。”
晶核融入叶凡掌心的瞬间,丹田处的毒源晶核突然升级,表面浮现出祖巫图腾的纹路。苏柔看着他掌心流转的七彩光芒,轻声道:“这是……混沌毒源珠?”
“不止如此。”叶凡握紧拳头,感受着晶核中蕴含的毁灭与生机,“它能炼化世间一切毒素,也能……净化被污染的灵脉。”他看向昏迷的万毒宗长老,眼中闪过一丝怜悯,“或许,我们能换一种方式让六大势力退出追杀。”
苏柔握住他的手,灵犀剑剑意与混沌之气缠绕,在熔岩地面刻下一道传送阵:“先离开这里,我的识海深处……似乎有一道门正在打开。”
叶凡点头,正要启动传送阵,却听见远处传来星陨阁阁主的冷笑:“混沌圣体,你以为炼化了毒雾就能逃脱?看看你的脚下——”
熔岩突然凝结成冰,无数星轨咒文从冰层下蔓延开来,将两人困在中央。叶凡这才惊觉,刚才的战斗竟耗尽了他八成灵气,而苏柔的剑骨融合也尚未完成,此刻的他们,竟是真的成了瓮中之鳖。
七、星陨阁的最终杀招
“千蛛噬心阵不过是开胃菜。”阁主的虚影从星轨中浮现,“这‘两极冰炎阵’,才是为混沌圣体量身定制的棺材。”他抬手间,冰层下涌出蓝色火焰,与上方的寒气形成冰火两重天,“冰能冻结你的混沌之气,火能灼烧你的圣体本源,慢慢享受吧,我们的小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