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薛放一听“双修”,立刻精神振奋,他却是丝毫不懂这并不是简单的交he合,除了许多限制外,还有一点是要“止泻固元”。
意思自然是真铅跟真汞都不能轻易丢泄,倘若丢泄,那反而有损人体之元气根本。
上回在宫内,皇帝因为跟盛贵人行此法门,之所以暴怒的原因,便是因为在交gou媾之中,一时没有忍住竟丢了真汞。
如此一来,非但无益于修炼养生,反而害了自身之修为,故而皇帝才大怒。
杨仪原本不喜欢这种,不曾留心,皇帝一再提起,加上曾经在甑县……薛放也问,她才留意“钻研”了一番。
虽然说未必是真论,但有些理论确实自有道理的。
比如所谓坎离之说,竟也暗暗契合了医学上的心肾之论。
可见……兴许值得一试。
不过一时要把这些道理都告诉薛放,只怕他也未必会全懂。
何况就算懂,他也未必就做的到。
杨仪说自己不行的意思,就是因为上次……薛放情难自禁,以口舌伺候。
她哪里曾经验过这种?当即忍不住便丢了真铅,泄了真元。
杨仪的身体本就极弱,这么一来自然伤了元气,所以杨仪才说自己不行。
至于薛放……他的根基深厚,不怕他不行,就怕他太行。
可惜因为他的伤还要养着,所以杨仪严禁他这样放纵。
杨仪对薛放解释了自己为何“不行”,薛放听得似懂非懂:“那、那……”他舔了舔唇:“现在倒也罢了,以后成亲了,难道你都不、不……”
杨仪强忍着笑意:“以后再说以后的,你急什么。”
“我当然急……”薛放脱口而出,望着她斜睨自己的眼神,改口:“倒也不是很急,我能忍。”
杨仪哼道:“你真能忍?”
第765节
“很能。”他不假思索。
原先没遇到她的时候,虽然早上也难免有些阳起之势,但那是因为他的心肺之气极足,肾阳充沛,但丝毫没有任何邪念,故而很快就能自息。
自从有了杨仪,心里便都是她,要扼住那种念头,就没有先前那么容易了。
杨仪故意道:“你要真的能忍,以后倒是可以试着练练那双修的法门。”
她可没跟薛放细说“止泻固元”的意思。
薛放笑问:“练这个对你可有好处?”
杨仪想了想:“没试过,不太清楚。”
“那……那以后咱们试试。”薛放抱着她,恨不得立刻就要试试:“只要对你有好处,怎么都行。”
杨仪听了他这句话,心中没来由地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