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放看着她温柔的神态,终于期期艾艾道:“那你能不能帮我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杨仪没等他试探出口,便果断拒绝。
薛放道:“一次,就这一次了,我向你保证。在我好了之前,再也不会……”
“上次呢?”杨仪道:“这才过了多久?”
薛放道:“上次那还没回京呢!”
杨仪本来打算先出去,让他自己擦拭擦拭,慢慢地消退了欲念,自然就好了。
可现在看他这个讨价还价的样子,就算她出去了,只怕他也忍不住。
又想起今晚上所吃的,都是大补之物,他情难自已也是有的。
可上回在从海州回来的路上,已经是过分了,岂能叫他再在这个本该进补的时候,再亏了精元。
“十七……”杨仪拉住薛放的左手,轻轻地摁在他的合谷穴上:“这次真不能纵着你,你忍一忍,好不好?”
薛放知道是不可能了,大失所望,感觉她揉着自己的手,他便赌气转开头去。
杨仪轻声道:“你要再这么任性妄为的,我以后也只能少跟你照面,免得又引得你不能自控,反而成了我的错。”
薛放听到这里才忙道:“谁说你的错了?我可说过半个字?”
杨仪道:“你恼我,自然是我的错。”
“我、我恼我自己,好了吧?”薛放却即刻望风而逃,不敢再犟:“我只是觉着我没有那么弱,我又不是整天都弄这个,你就这么一板一眼的较真。”
“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?你这时侯年轻自然察觉不出来,等再过十几二十年……”
杨仪噤声,薛放望着她,两个人一时都没开口。
过了半晌,薛放慢慢道:“十几二十年的话,老夫老妻的,你应该不会管的这么严了吧?是不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?”
杨仪低头,无意中发现他哪里已经降下去了,她安了心,含笑说:“是,不管你,都凭着你,行了吧?”
他咕哝了一句。
是夜,将到亥时。
正欲安歇,门上突然有人来到。
门房不知何故,隔门一问,忙抽身回去,让嬷嬷进内送信。
杨仪正洗漱了,听了来人报信,赶忙又重新穿戴好。
薛放就睡在正房杨仪的对面,早听见了。
杨仪出门的时候,他果断地:“等会儿,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“你……你得多休息。”
“真当我是娇生惯养的少奶奶了?”薛放白了她一眼:“晚上你去出诊,我在家里躺着,像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