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朝暮飞快看了眼旁边的摄像师,张了张嘴:“阿姨,我现在在工作,有空再聊行吗?”
那名妇人先是讶异了一声,随后看到旁边的摄像师,连忙抱着孩子往后退了两步,不知道这是在干嘛:“行,那有空再聊。”
沈朝暮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里,反应慢半拍地收回视线:“走吧。”
盛辞敏锐地察觉到从看到那个妇人时,沈朝暮的心情就莫名低落起来,突如其来,让人完全无法预料。
想到之前走过来时看到的一家炒栗子,盛辞思考了半秒:“我去那边买个东西,你到旁边等我。”
沈朝暮打起精神,点了点头。
…
盛辞循着记忆里卖糖炒栗子的地方走去,要了一份打包,旁边有个卖糖人的,纸上有好几种动物图形。
盛辞漫不经心地等着栗子炒好,思绪都飘远了,突然听到一道前不久才听见的声音:“天天
就知道吃糖,不好好吃饭。”
盛辞朝旁边看了一眼,看到那个抱着小孩儿的妇人站在卖糖人的摊子前,就在他旁边。
妇人同样看到了盛辞,对方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,戴着黑色的口罩,碎发有点凌乱,身高腿长,看不到脸也能感觉气势很强,她好奇地多看了两眼,十分自来熟:“你是沈朝暮的朋友?”
盛辞随意颔首,虽然不认识,还是保持了礼貌。
那个妇人看盛辞回应,抱着孩子朝这边走了一步:“沈朝暮的妈妈还好吗?现在怎么样了?”
对方第二次提到他妈妈,盛辞不动声色地敛眉,下意识抬手关掉麦:“她妈妈现在在外地。”
妇人喃喃自语:“唉,也是,不知道这么几年过去,走出来了没有。”
盛辞按压了一下手指,心情莫名紧张起来,理智知道应该就此打住,却控制不住那一瞬间仿佛即将触碰到某种真相的直觉。
沈朝暮有秘密瞒着他,盛辞不会逼迫他说不想说的事,但在也许距离他想知道的答案只有薄薄的一张纸时。
什么都不问,给予沈朝暮尊重,并不代表对瞒着他的事无动于衷。
盛辞感觉嗓音艰涩,试探性地说了一句:“那件事是挺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妇人就像找到倾诉对象一样,急急打断他:“是吧。也是造孽,好端端当了人家的小三,谁知道跟那男的证领了,孩子都那么大了,在老家还有一个摆了酒的……”
妇人感叹道:“后来他妈还闹自杀,他爸把房子卖了跑了。也是可怜,沈朝暮那个时候好像才要大学毕业吧。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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