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才刚刚碰上那发烫的薄唇。
却听男人在他耳畔轻笑,“清清可是骑了很长一段路呢。”
热息随着每个字的落下,都在透白的指尖上熏上一遍,被水汽喷得湿漉漉,纤细指骨发软地想要离开。
“……可爱地提起上衣,红着脸坐下来……很凉吧?不过也不知道是冻的,还是本来就那么粉,荡得那么厉害……喷了我好几口甜水儿……”
谢景随的每个字都在岑清的神经上猛跳。
像是把他的记忆抓住来掰碎了,再念出来。
岑清呆住了,连要收回指尖都忘记了,大脑直接被谢景随代入混乱又涩情的回忆。
他的脸越来越红,哪怕还没抓住那段明确的记忆,也已经被谢景随搞得无比羞耻。
等他再回过神时,已经在被男人攥着手腕,舔上手心。
岑清的心尖狂颤。
指尖下意识地要收紧。
谢景随鼻梁强行拱进去,嘬吻了一下被舔得湿漉漉的手心,鼻息热烘烘地喷洒上去。
幽幽的声线喑哑而磁性,“三角会让宝贝舒服吗?”
这下子,岑清想记不起来也不行了。
宛若被雷击中般,一连串的场景从脑海中回荡,包括但不限于那一排排三角头,甚至还有再往前的树根状丑陋头颅的怪物,浸泡着进化异形的巨大的容器——
到最后,便是他回过头,看到那点闪着微光的雪花晶体一样的薄霜。
岑清脸色又红又白的,姝艳的面孔看起来跟傻了一样。
漂亮蠢笨的小美人,似乎终于明白一些坏人的手段。
可是……却接受不了。
他无法理解,怎么、怎么搞得呢?
就算是丧尸、也不可能……他在一只三角头上走过去,谢景随也能感觉到呢,没道理呀?
谢景随轻轻捏着他的下巴,那张遍布扭曲血管的面容,俊美而邪异,一双狭长的眼半垂着,和岑清呆呆的眼瞳对上了。
他嘴角弯着,笑得很恶劣,将原本立在岑清心中的温润形象碾碎一地。
“宝贝,共感是很难想到的事情吗?”
“要说……其实你走进万物生的那一瞬间起,见到你的每一只丧尸,都有着和我一样的五感,你才能听懂吗?”
他将共感解释给岑清听。
羞耻得怀里的小美人足尖蜷缩,脑海中不住回荡着那本就羞人的一幕,他都那样可怜地走过来了,怎么也没想到,居然还有人是亲自感受着那一切的!
而且,还将他的“行走”称之为“骑坐”。
直播间的弹幕似乎意识到岑清在害羞什么,不满地发话:
【老婆怎么回事,老公是不是给你说过,让你骑过去,怎么现在还想抵赖呢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