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自己人,你可千万别说冉秋叶她爹求到了你门上。
说句不好听的,一个喝了洋墨水回来的教授,就因为留学方向的问题,跟那些苏修碰不到一起。
可也不至于直接就找到咱们这群大老粗身上。
不就是一个托儿所么?
你告诉我实话,三两个幼师,我们机械厂养的起。”
别看李茂一口一个老领导,好像对李怀德多尊敬一样。
可实际上,这里面有几分真,几分假,只有李茂自己知道。
作为李茂来说,他只是不想平白得罪一些小人。
但是不代表,他李茂得罪不起。
而作为李怀德,在明确的知道了杜家那事,外加老徐重视的情况下。
就算明知道李茂最终最终跟他不是一路人,可在不涉及到核心利益争夺的情况下,两人依旧闹的跟个忘年交一样。
心中权衡着利弊,眼见着李茂真就是那么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,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架势。
李怀德面上只能不知真假的感叹一声:
“说起来这事儿李茂你应该知道,咱们城里,还有不少人保留着过去姨太太的那一套习惯吧?
说实话,男人嘛,没条件的时候还止步住心里花花,又条件的时候,姑娘又主动往上扑,很难有几个人能守的祝
这不我小舅子那边就闹了一出事出来。
偏巧的那小妮子肚里还是个男孩,今年三岁,正好赶上了上托儿所的年龄。
李茂你说说,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,我小舅子对象那边家里条件还不差。
这种情况下,那孩子能让他去机关幼儿园么?
不能!
光是身份审查那一栏,被捅出去大家脸上就难看。”
李怀德摇着头,口中说着这些不知道真假的借口。
“老领导,你知道的,我关心的不是这些,我的问题是,为什么会找我?
咱们之前聊天的时候,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,冉秋叶的工作,是被你们厂里的临时工崔大可给搅和黄的吧?
说到底,就算冉秋叶她爹,那位一肚子洋墨水的教授找上门,这问题也应该是给你的才对。
轧钢厂不是没有托儿所。
一个小学教员,充当临时的幼师,带一带孩子,进行一些简单的启蒙,这并不是什么难事。
为什么,非要在机械厂。”
李茂的目光深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