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都是外人,犯不着趟这趟浑水。”
说到这,阎埠贵刻意拔高了声音,笑着抬起下巴,隔空点了点傻柱:
“傻柱这干的不地道,人何大清回不来,就让他表兄弟带着信到咱们院。
信我看过了,是何大清的笔迹。
人当爹的找亲戚收拾当儿子的,咱们可不好插手。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。咱们就是两个院里的大爷,哪能管的了那么多。
只要打不死,就算打残了那也跟咱们没关系。”
一听这话,刘海中默默收回了准备踏出的脚步,皱着眉头,一脸唏嘘:
“真要是一家人,那咱们是真的没办法。那咱们就在这看着吧,要是真的来不及收场,咱们也好让人去保卫科喊人。”
说完这话,刘海中跟阎埠贵互相对视了一眼,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打趣。
一口一个看着,一口一个喊人。
这摆明了是看笑话来了。
两人的说话的声音不小,傻柱自然也能够听清。
“不是!凭什么啊!他这个当爹的走了那么多年就算了,这好不容易传个信,还他姥姥的是抽我的?!
我不信!我不信
傻柱红了眼,怎么都不肯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一切。
“嘿嘿,傻柱,我说这事实都摆在面前了,你还有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。
要我说,你爹就是离得太远,不知道你干的那些荒唐事。
要是换做是我,爷爷我天天都把你吊起来抽
许大茂幸灾乐祸的,欢快的就跟过了年似的。
不对,是比过了年还欢快。毕竟就算过年,那也看不到傻柱被人按在地上绑起来。
“姥姥的!许大茂你个狗的!你他姥姥的占老子便宜!
老子是你爷爷!你等老子脱开了身,老子非把你吊起来抽!他姥姥的!你他姥姥的
傻柱嘴里不干不净的没完。
可是许大茂却是丝毫没有觉得这话刺耳。
对比傻柱被按在地上的模样,许大茂只觉得自己已经站在了胜利者的一方。
“傻柱啊,你啊,就是死鸭子嘴硬
许大茂把手里的绳索往蔡全无手中一递。
满院的人就看着蔡全无顺手一栓,直接就把傻柱的手给扣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