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阎埠贵也就不再多说话。
蔡全无都说了打的有电话,又说催的着急。看在这快要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相上,也不会有人在这方面争论。
当然,这些都是次要的,真正重要的是,蔡全无说自己在小酒馆有营生。
有营生那就是有工作,不管人来找傻柱是干嘛来了,总归是跑得了人跑不了庙。
更别说,蔡全无伪造的书信上面,可是写的清楚明白。
何大清让蔡全无过来,什么事都不为,就是过来把傻柱吊起来抽一顿。
看傻柱挨打?
这还那么较真干嘛。
要不是有些话不合适,阎埠贵自己都想上手帮忙抽两把。
把这些东西在心里想了个明白,阎埠贵脸上也是笑了出来:
“别说,这傻柱确实是个不省心,何大清能想到让表兄弟过来帮忙管一下,也是够为难的。
那什么,傻柱住在中院,正房当中的就是。您只管去,我吃两口东西,这会是抻不上手。”
听到这话,蔡全无多少已经明白傻柱在院里的情况。
这狗嫌人厌的,还真就跟何大清小时候一模一样。
“哎,您受累,这点事我自己去就成。”
两人打了个照面。
蔡全无往里面走着,顺手还紧了紧身后背着的东西。
刚一进中院,就看到傻柱在自家台阶上揉了揉眼睛:
“你是谁!冒充他来干嘛
傻柱看着不断靠近的蔡全无,心中更是说不出的复杂。
蔡全无没有回答,只是耷拉个脸,面无表情的靠近。
越是靠近,傻柱心中却是越发的紧张起来。
没办法,何大清的那张脸对傻柱来说太有威胁。
就算明知道这个人不是何大清,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畏惧。
“你干嘛!你在靠近,信不信我打你
傻柱色厉内苒的挥了挥拳头,配合着脸上的表情,好像真的会打人一样。
事关傻柱。
院里的人谁都能缺席,就许大茂肯定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