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何大清的意见下,家里的耳房是落在何雨水的名下,家里的正房是在何大清自己的名下。
也就是说,何大清只要还活着一天,这房子就轮不到你何雨柱做主。
更轮不到其他七七八八,打着各种幌子的人说话。
何大清的信上还说了,你何雨柱可以居住,可以用来结婚。但是绝对不允许出售和转赠。
白纸黑字,写的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”
李茂抖擞着手中的证明信。
傻柱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。
住了这么多年的房子不是他的了。
前几天还被易中海说动,不把耳房过到何雨水的名下。
这才几天没见,反倒是他何雨柱自己,落得了一个没名没分的境地。
傻柱握紧了拳头,嘴上一口一个不服气:
“我不信!我不信这是他写的!我怀疑这信是你们伪造的!我要求查看证明信
傻柱的眼里闪烁着狡黠。
就在刘海中准备把信拿给傻柱的时候,却又被李茂给打断:
“想看信?可以!但是得等到明天去街道的时候。
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心思。
无非就是想借着看证明信的机会,把东西给吃到肚子里,来一个死无对证!
我告诉你,这事绝对成不了。
你何雨柱,还是老老实实的听话比较好
傻柱还想说些什么。
不等他开口,就被一旁的易中海给拦了下来。
傻柱愤愤不平的还想说些什么,却不知道易中海在一旁耳语了什么。
竟然把傻柱给按了下来。
看到这一幕,李茂表面没有变化,心中却是忍不住的提起了精神。
‘这易中海,手段倒还真是不少。’
第二天一大早。
院里的街坊还没有出门的时候。
就听到前院的阎埠贵口中一阵惊呼: